所有人都摇头,其实经过这么多方法吃了那么多药,两个孩子现还有气,真是够命大了。不过由于这一番折腾,却也虚弱了很多。
原先没染上天花之时,这两个孩子看着就和普通孩子一样了。
殷慈墨敲了敲自己脑袋,天花现代已经绝了,她也没留意过这方面信息,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束手无策!
“有没有什么偏方之类?不管是什么方法,我们如今都要试上一试了。”说这话时,殷慈墨环顾四周,有人摇头,有人迟疑,就是没人说话。
殷慈墨知道他们这是害怕承担责任,心中冷笑,“你们别以为法不责众,你们可知龙凤胎代表了什么,他们若出了事,你们命也别要了!”
“殷侧妃,草民这里有个偏方。”说话人名叫任方冼,只见他迟疑地加了一句,“只是这方子用都是虎狼之药,臣怕两位小主子扛不住药性。”
殷慈墨拿过方子一看,果然都是药性极强药,“任大夫留下,另外几位太医先去歇歇吧。”
众人相视一眼,然后陆续走了出去。
待门重被关上时,殷慈墨问道,“这个药,能不能先刚患上天花婴儿身上试用?”她舍不得自己孩子冒这个险,便打算弄几个婴儿来,让他们感染上天花,然后用他们来做试验。
任方冼一惊,眼睛微微睁大,随后低下头,硬着头皮说道,“殷侧妃,恐怕不行,时间上来不及。两位小主子等不及了,再不用药,恐怕熬不过今晚。”
良久,才响起一句,“那,就用药吧。”下这个决定时,殷慈墨心如刀割。
说完,殷慈墨似无力了一般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任方冼退了出去,去抓药了。
晋王府
似是印证了他们之前岁有大寒推测一般,今年雪来得特别早,虽然只是前几日下了零星几片,却也下了有心人眼中。
谢意馨忙着将采好棉花制成棉衣事,为这场即将到来严寒做准备。而且如果一切没变话,北蛮就发起战争了。
有关朱家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只是谢意馨对这件事已经不太热络了,只当成了闲暇之余消遣一般。
这会,她刚忙完,接过春雪奉上热茶啜了两口之后,难得地走神了。
上一世,君景颐对朱聪毓挖墙角行为不知道是否知情。不过两人关系那么要好,应该会有所察觉吧?
只是当年朱聪毓行径从来没有收敛过,是否说明了君景颐从中就没劝阻过?甚至说,他是乐意见到君南夕被人戴绿帽,不止自己与殷慈墨有一腿,也并不介意朱聪毓对殷慈墨爱慕。
原因是大概觉得他自己得到了殷慈墨,并且殷慈墨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以为任何人都不及他她心中地位吧,所以他很有优越感地看着朱聪毓一旁扑腾?
那时一切皆因当时殷慈墨身份是君南夕正妃。如今角色对换,君景颐是否一如上一世大方呢?不过,她估计君景颐此刻就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吧。
谢意馨有些不厚道地笑了。
这日,秦国公老夫人下帖子邀请众女眷来喝菊花酒。
秦国公老夫人一年也难得下一回帖子,这个面子谢意馨要给。她刚由侍女扶着下马车,就看到安国侯府马车到了,她转过头一看,正巧看到蒋沁夏掀开帘子。谢意馨眼睛微微一亮,转而嘴唇微微翘起,转而侍女引领下朝里面走去,并没有等朱家人。
蒋沁夏一下车就看到了谢意馨被众人簇拥着离开背影,脸微微一沉。
“安国侯世子夫人,景王妃许久不见你,想得紧,特意命奴婢此处等你,请随奴婢进去吧。”
这是不放心她么?蒋沁夏眼中闪过一抹不明光,“嗯。”
宴会其实挺无聊,特别是一群女人宴会。
谢意馨早就和汤静尘一起,躲到一旁说话去了。
那厢,蒋初蓝探究眼神落她妹妹身上。今天,难得放风机会,蒋初蓝本来以为她会闹腾。可蒋沁夏很乖,不吵不闹,让她和自己寸步不离,她也没说什么。真是让人意外极了。
“姐姐,你看我做什么?”
“你今天很乖。”
“我今天要是不乖,你们以后会放我出来么?”蒋沁夏自嘲。
蒋初蓝心一软,“你知道就好,我们这么做也是怕你任性不听话而已,别怪我们好吗?”
蒋沁夏轻哼了一声,不答。
此时走过来一打扮娇俏侍女,“景王妃,老夫人有请。”
主人有请,作为客人蒋初蓝不便拒绝,临走前,她不放心地叮嘱一句,“沁夏,我去一会,你要乖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