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这个普通人,不要随便干涉我们的事情好吗?别以为知道些事情就很了不起了,你知道你现在是在给第零局帮倒忙吗?当心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程袁明很是时候地一脚把他踢翻在了地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胸口。
“啊,我想起来了,你加入第零局是不是十年前的事情?”
“什、什么?”
袁亮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他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此刻居然会被一个高中生一脚踢倒,就算他刚才因为大意而放松了警惕,按理说也不应该如此啊!不过事实摆在眼前,从程袁明的脚上传来的巨大的压力也由不得他不相信。于是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加入第零局确实是十年前的事情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开口道:
“我确实是十年前加入的……”
“呵呵,十年前你干的第一个活计是去接触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你还记得嘛?”
“八岁的小孩子……”
袁亮重复了一边程袁明的问题,等到念完之后,他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十年前,就是袁亮刚刚加入第零局的当天,他就被委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任务,要去和一个仅仅八岁的小孩子接触,最好还要把他弄到第零局来。
本来加入第零局是想做出些大事的袁亮因为憋屈,所以没有重视这件事,反而偷偷找了个机会把那个孩子骗到了一个地方关了起来,打算让他饿死,而过了几天之后,他却得知那里发生了火灾,也确实在那里找到了一具小孩的尸体。
不用说那个他原本应该去接触的小孩就是现在踩着他的程袁明,只不过袁亮想不通,为什么他还活着?
“怎么,我应该死吗?”
程袁明戏谑地笑了起来,脚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然后继续说道:
“本来吧,我是的确应该死的,那时候虽然我力气也很大,但是你把我弄去的那个地方的门市特制的,我从外面弄不开,不过我运气很好,第二天居然有个杀人犯,想把他杀掉了的一个小孩也仍在你关着我的地方,于是我就顺手逃了出去,然后还把那个房子给烧掉了。”
“这么说来,那具尸体不是你!”
“啊?你小时候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程夜笑一直在一旁默默地观察着这边发生的事情,此刻听到程袁明小时候居然遭到过这样非人的对待,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虽然程袁明的性格不大好,但是也不能算是坏人,至少基本的是非对错还是分得清的,这也是白茧为什么仅仅是对他敬而远之,而没有心生厌恶的原因。
而且无论怎么说,程袁明和程夜笑都是亲戚,此刻她是真的替程袁明感到伤心。
一旁的白茧和右思丞都有点发愣,没想到这偶然遇到的两个人之间还有这样的恩怨,这命运还真是让人料不到!
“等一下等一下!”
意识到程袁明又加大了力气,似乎是想要下死手了,而且袁亮也已经痛哭得话都说不出来,白茧赶忙叫停了他,这时候把人杀了不是给他添乱呢嘛!
“嗯?”
虽然对白茧这时候打断他的行为很不爽,但是程袁明最后还是放松了腿部肌肉,袁亮也因此活了下来,对于白茧也不再是之前的敌视,而是感激了。
不过白茧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回过头继续对右思丞问道:
“对了,不知道现在幻心宗是不是司徒尔雅在当家?”
“咦?你认识我们掌门?”
右思丞发出了惊呼,突然从白茧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饶是右思丞也吓了一跳。别说是外人了,就算是在幻心宗内部,如果没有一定的身份都别想知道司徒尔雅的名字,所以既然白茧能够知道,那么要么他地位不一般,要么他和司徒尔雅认识,不过无论是哪一种,这件事已经不是他能够理会的范畴了。
既然白茧在这时候问起了司徒尔雅,说明他有事情要找她,不然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提起呢?但是既然这件事涉及到了更高的层面,他考虑了一下后说道:
“掌门大人现在正在家中,如果您有事要找她的话,在下可以领路。”
出于尊敬,他连称呼的方式都使用了敬语,让白茧听得不是很习惯,不过也从侧面告诉了他,司徒尔雅在幻心宗究竟是有多大的影响力,这次和第零局的冲突估计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还真有事情想要拜会一下她,不过可能她并不一定认得我啊。”
过去已经被扭转了,司徒尔雅不认识白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虽然白茧很想跟她谈谈,顺便找一下祝婉儿看看她现在的情况,不过却又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前去。
“这……还真是个问题,因为掌门大人一般不接见匿名的客人。”
“唔……对了,你认识祝婉儿吗?”
“啥?您认识婉儿?”
右思丞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两只手也开始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