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感觉领口一松,他别过脸不行看白夜,羞耻的不行。
暴躁狂白夜早已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了,他像被新骨头吸引的狗,一双眼睛直愣愣得盯着苏亦崩开的领口看,大片裸露出来的新雪白的肌肤让他根本移不开眼睛。
细腻、瓷白,像羊脂玉一样,还有精致漂亮的锁骨。
白夜鼻子翕动,像在兴致盎然地嗅着什么,狗鼻子喷着气,热乎乎地就拱过来……
“行了、行了!别舔啦,你真是笨死了!”
苏亦服了,再不把这个笨蛋从理智全失的状态拉出来,他还不知道要被摁在这里舔多久。
舔了脸、吸了手臂还不够,到时候再来舔他的肩膀、锁骨甚至胸口,弄得他全身都是口水……
苏亦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坏蛋保命系统就在一边默默看戏,也不管他!
“给我小刀。”苏亦在心里对保命系统下令。
“你要小刀干嘛?”保命系统警惕着。
苏亦:“给他血液,他这样下去…不行。就算他行,我也要不行了!”
“那你就要拿小刀割伤自己吗?”保命系统不满地抗议:
“他只不过是失去了理智,我老婆可是会痛的啊!他就这么高贵?偏要喝血?这种臭狗,吐他几口口水不就好了!”
苏亦:“……怎…怎么能这样!”
怎么好意思让白夜喝他的唾液!
保命系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都失去理智快死了,救命的时候还讲究那么多?你也不知道要放多少血他才会恢复理智,要是不够,你还给他一直放血啊?
“唾液什么时候都能分泌,又好获得又好喂,臭狗就该吃口水!”
眼前的白夜瞳孔都无法聚焦,看起来已经没什么人的理智,像一只纯靠感官在行动的暴躁动物,前爪搭在苏亦的肩膀上,头凑在他的锁骨前,看起来马上又要开始施展狗式舔吸大法……
苏亦被弄得紧张起来,眼下也实在没别的办法了,他只能伸出一根食指,轻轻张开嘴,放进自己的口腔里。
好好地含湿了,再拿出来。
“…白夜。”
苏亦张口柔声唤他,脸颊羞得红红的,声音小小的:
“……舔这里吧。”
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过去,像给狗狗递过肉骨头。
白歪着头,仔细观察着伸到眼前的纤细指尖,上面沾着晶亮的液体,发着光,很漂亮的样子。
清醒有理智的苏亦低垂着眼,不敢看白夜,眼睛只盯着雪白的病床床单看。
他羞得连耳朵都泛着胭脂红,只感觉饿食指伸在空中,有些微的凉意,忽然——
白夜啊——地张嘴,把整根食指全部吃进去!
“唔。”
苏亦吓了一跳,吹着凉意的食指突然被包裹进热热的口腔里,他忍不住叫出声。
……好怪、好羞耻!
真不知道白夜清醒过来发现在吮他沾着唾液的手指会怎么想,苏亦想想脚趾就忍不住蜷缩起来,好社死,真想把自己现在这段记忆全部删掉扔进垃圾桶!
他羞红的脸颊耳朵、还有细小柔弱的叫声都像是鼓励了白夜,白夜含着他的手指开始用力地吸舔起来,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苏亦的食指不肯放!
“好了、好啦!别吸了,没有了!”苏亦用另一只手拍白夜的头,示意他松嘴。
狂化状态的白夜像是听懂了他的动作暗示,张嘴,让苏亦把食指抽走,黑夜般的眼睛只望着他,像是很信任他。
苏亦被看的心下一动,他有点想知道,在这只白夜的心里…和他的感情是到了什么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