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癫火了。”秦月楼噘嘴耸肩,“梅琳娜根本没有防火女好的嘛,真的是,什么女人嘛,当初是她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很蓝的啦。”
老板娘现在为秦月楼的男女关系而感到有些愕然,这已经是四角关系了。
“不过呢,我更喜欢永真,只可惜,我亲手杀了她。”秦月楼不免叹惋,“她对我很好,一直默默的站在我的身后,为我抚平伤痛,可最后我却亲手杀了她。”
老板娘突然发觉,秦月楼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叹惋,但也仅限于叹惋了,就好像是一种可以把玩的悲伤一样。
“还真是个心狠的小家伙啊。”老板娘揶揄了一句,秦月楼这话,她可没当真,但秦月楼这话也说的有真有假。
比如梅琳娜那部分就是假的。
“所以不要靠近我,不然会不幸。”秦月楼终于磨好了剑,收起了磨刀石,为这柄普通而又平凡的长剑上油保养。
随后才将长剑收入鞘中。
“天色不早了,老板娘你也请回吧。”秦月楼握着剑说道。
“不和奴家做点有意思的事么?”老板娘千娇百媚。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毫不犹豫的让你教我登dua郎,可惜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想教我登dua郎,很蓝得啦。”秦月楼此时还打算劝服老板娘。
可老板娘不依不饶:“人家可不信,你是正人君子,没有一个男人能忍住不看我,除非她是女人。”
“唉,好说歹说你咋就是不听呢?”秦月楼摇着头。
“怎么?你想对我动手不成?有本事来啊。”老板娘拍了拍床褥。
秦月楼摇着头,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
“你喜欢就待着吧,让给你了,明天房钱给我退了。”关门前,秦月楼留下了话。
老板娘愣住了,旋即恼羞:“这小子真不懂假不懂?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上?真的是···他不会不行吧?他爹的,奶奶的什么年头,白给都不要?”
秦月楼自然不清楚老板娘怎么编排,他只是下了楼,握着剑鞘,出了门。
小黄书所给出的目标便在这帽儿山当中,只是这帽儿山中不止那目标一个。
深山老林多山精野魅,自然少不得狐鬼之流,而这方圆百里也就仅仅只有这一家客栈灯火通明了。
走出客栈,月明星稀,回首望去,却是那客栈,像是在红尘之中矗立,司空见惯于各类事物,再想脱出,还需得放下,一把火将其烧了才行。
怀中抱剑,秦月楼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循声而去,幽静的湖面倒映着明月,而在水中月里,则是一名女子,远远望去,看不清楚,只能看清她在一件一件的脱着衣裳,月下啼哭,凄婉哀怨,如那琵琶一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女子一边啼哭,一边用水清洗着身体。
秦月楼秉持着非礼勿视的道德基准,伸出手挡在眼前,走了出去,
不过却收回了无名指和中指,只有食指小拇指挡着。
“姑娘?姑娘?因何事在此哭泣呢?”秦月楼走近了,问着那哭泣的女人。
姑娘仅看上身便可看出身段凹凸有致,之所以只看上身,还是因为那湖水看起来有些深,只展露了那姑娘的腰际上身。
乌黑长发也被打湿,铺盖了大半肌肤。
姑娘没有回头,只是羞赧的瑟缩了半分,玉臂环绕,自己抱住了自己,悄悄回头,露出了小半张素白面容。
若出水芙蓉,标致而又素美。
“多谢少侠关心,小女子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伤心事,便哭了出来。”女子止住了啼哭,微微点头致意。
“那么,是什么伤心事呢?”秦月楼问着那女子。
“小女子十六岁嫁人,婆婆整日对我非打即骂,骂我是一只下不出蛋的母鸡,这都四年了,我还是没有生出来孩子,婆婆一直骂我,还想让相公休了我,想到这里,我伤心不已,便同婆婆说,去城里为送子观音上香,
说是上香,可其实我只是想逃离那个伤心地罢了,一时难过,便哭了出来。”
“唉,这是什么世道呢?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生不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错啊。”秦月楼闻言,宽慰着那湖中的女子。
“可,那该是谁的错呢?”女子还是只背对着秦月楼,但却也怔怔的问着秦月楼。
“谁知道呢。”秦月楼摇着头,“起码这种说不上来的错误在没有得到完全的佐证之前,不能强加给你就是了,我问你,你那丈夫可曾纳妾?”
“有···”
“那妾室有生出来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