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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影堂。
气氛异常凝重。
“原以为二郎行事稳妥,是个知道轻重的,哪知他今天竟然把那个抬高粮价的粮铺老板蔡永良斩首示众,城内粮价是跌下来了,可是却惹恼了夏延,夏延说他目中无人,罔顾圣命,皇上也很生气,才下令把他关押起来,连我也不让见。”慕长源沮丧道,“适才在宫里,我给管事太监递了银子,才打听到二郎并没有被关在牢里,而是被关在玉蜂台思过。”
玉蜂台三面环水,一面靠山,终日云遮雾绕,很是潮湿,并不适合居住,自大梁开国以来,玉蜂台渐渐成了囚禁犯了错的皇家子弟或者是王公贵族,多数人因为不适应玉蜂台的环境,不等诏令下来,便会染上重病死去。
即使侥幸活下来的人,也会诸病缠身,在病痛的折磨下黯淡度日。
渐渐地,玉蜂台便成了王公贵族心目中的噩梦,进了玉蜂台的人,通常都是被皇上恨得牙痒痒,想杀却杀不得,想留也留不得,索性把人往玉蜂台一送,任其自生自灭,等于是间接地判了死刑。
“成业,得赶紧想办法把二郎救出来,我一想到他在玉蜂台受苦,我的心都碎了。”皇甫氏眼里顿时有了泪,腾地起身道,“二郎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受了=这样的苦,我这就进宫,找太后,找太皇太后,二郎只不过是斩了一个该斩的人,皇上为什么要如此待他!”
“母亲。您要冷静点,听我说,皇上这样做,多半是太后点头的,您就是求到太后面前也没有用,太皇太后对朝堂之事向来是不管不问的,咱们就是求到她们面前也无济于事呐!”慕长源叹道,沉思片刻,又道,“看来此事只能让大郎出面了。他跟皇上毕竟是连襟。平日里也有来往,先把二郎从玉蜂台弄出来再说。”
“眼下只能这样了。”皇甫氏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忙吩咐芍药,“你赶紧去春晖阁看看大少爷回来没有。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芍药匆忙领命而去。
“二郎的事情。先瞒住二郎媳妇吧!”皇甫氏说道。“知道了,总会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知道。她若是问你,你就说二郎最近事情多,回不来。”
“府里人多嘴杂的,怎么能瞒住?”慕长源皱眉道,“怕是龚四早就把二郎的事情告诉她了。”
“真是难为黎丫头了。”皇甫氏深深地叹了一声,“生孩子的时候,二郎也没能赶回来,前些日子又被那个司徒空掠到了西域,好不容易回来,二郎又出了事!”
“母亲不必烦恼,二郎不会有事的。”慕长源瞬间想起一个人来,眼前一亮,又道,“母亲,二郎的事情,您跟大郎说,我想去见见四殿下,他跟二郎向来交好,我去求求他,想必他会帮忙的。”
“那就快去吧!”皇甫氏忙应道。
慕云澈正在怡卿园陪苏氏聊天。
“你那个吴姨娘不是到日子了吗?怎么迟迟没有动静?”苏氏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们兄弟俩都是提前一两天出生的,到了日子往后拖的十有**是个女儿。”
生个孩子都拖拖拉拉的,她越来越讨厌那个女人了。
“女儿就女儿吧!”慕云澈无所谓地说道,“总比没有强。”
反正他从来都没有喜欢吴梨娟,至于她什么时候生孩子,生的是什么,他兴趣并不大,眼下最重要的是朝堂的局势发生了变化,自从他的连襟当了皇帝,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小官员,而是被调进了兵部,跟夏云初做了搭档,成了他小舅子的副手,负责打理后勤事务,虽然跟慕云霆远远不能相比,但是他手里也算是有实权的,整个军营的吃喝拉撒都离不了他,这让他感到日子有了新的奔头。
只要官做大了,还愁没有女人,没有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