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济莞尔一笑:“老同学,别来无恙。”
胭济说着便兀自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丰俊西蒙楞片刻,也重新坐回车里关上车门。
这只曾经傲娇的天鹅,半年前和他的艳照,弄得他很是尴尬,都不敢再见她。
虽然照片上男的只是背影,但背肌上那颗黑痣,还有那天的事情,丰俊西自己知道是他。
其实他只是喝醉了酒,去按着心中的渴念找了胭济,然后他们拥在一处,但是再多,他就想不起来了。
事后他也查了那个敢登艳照的女记者,但是说已经辞职,人间蒸发了。
今天是自从那天后第二次看见胭济。他有些囧。
“胭济。”丰俊西没话找话。其实他等着胭济说。既然她主动上门。
“丰俊西,我想知道,那次晚宴,你对我做了什么?”
胭济火辣辣的只盯着丰俊西的眼睛。
这种女人的辣气最能勾起丰俊西这样闷骚的男人。
他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胭济,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抱歉,但是我对你是情之所至——”丰俊西急急辩白着。
胭济靠在椅子背侧面眼神微眯睥睨着他:“情之所至?丰俊西,你敢不敢再情之所至一次?”
丰俊西有一瞬间的愣神儿,忽地明白了胭济的意思。
这是来主动投怀送抱吗?
“胭济——”他情不自禁的搂上胭济的肩头:“你不要诱惑我。”
“如果,我——偏要呢——”胭济拉长的声线,非常的柔媚带感。
“我可不是柳下惠。”
“知道你不是,我才来。”
“那我会吃掉你,一丝不剩——”
胭脂在大卫那上班一周后,开车回到银杏路自己的公寓。
自从上次在这个门口被殷斐伤害出了车祸,她足足有四个半月没有来到这里。
一出电梯,便看见自己家门上贴了无数张小纸条,就像门长了穗在空中飘着。
都是靳一轩写的。
“在哪?”
“去哪儿了?”
“是靳大哥。”
“我要报警了?”
“这是让我崩溃的节奏吗?”
“靳大哥要你安好,到底在哪?”
胭脂的眼泪瞬间流出来。
靳大哥,对不起。
整整四个半月她没有和他联系,因为车祸,失忆,因为从巴黎回来她很压抑,因为种种原因,她把最惦记她,最像亲人般呵护她的靳一轩排在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