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
沈总渐渐安静下来。
我这才松开她,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我问:“樊大师,沈总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这样?”
樊大师让我帮忙把沈总翻过来,掀开她的衣服,她背上的青黑咬痕淡了许多。
他一句话没说。
让把我沈总抱上床。
给沈总盖上毯子来到客厅。
被沈总这么一闹,大家人心惶惶,尤其是徐总夫妇,要知道他们背上也有诡异的青黑咬痕。
我表面淡定。
实则心里慌的一批。
我也怕啊!
我背上也有咬痕!
“樊叔,你快给我们讲讲,沈总被谁操控了?”我终于安奈不住问道。
樊叔说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他虽是南燕有名的走阴人,但现在这个社会,走阴人处理的邪祟闹灵顶多闹的鸡飞狗跳。
大凶更是少之又少。
一年都难撞见一件大凶闹灵。
而发生在沈总身上的事,已经超出了大凶闹灵的范畴,比大凶闹灵更加残暴凶险。
他见闻也不多。
“这样,大家在沈总家找找,记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沙发上,樊大师双手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我们当即在沈总家翻查起来。
沙发底下。
电视柜下面。
天花板吊顶缝隙出也没放过。
窗外。
天渐渐亮了。
我们半宿没睡,把沈总家给翻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樊大师站在客厅中央眉头深锁:“奇怪了,如果沈总被人操控了,应该会有媒介物才对啊。”
媒介物是什么?
樊大师告诉我。
媒介物,是一种半邪半灵的载体,是连接操控者与被操控者。
但因为樊大师接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