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回到卧室时,木鱼已经睡下了,进门时小兰说:“先生,回来了。夫人让我给你煮了醒酒汤,我现在去给你盛。”
严寒站在玄关处,眸子望着楼上,眼底流露出的目光复杂一片。
严寒让别墅的司机送刚送他回来的女孩,一定要安全送到家犬。
他喝了醒酒汤上楼,木鱼已睡下,他洗完澡先去看了孩子,睡的很香,轻轻的吻了吻孩子的脸,才上~床睡觉。
木鱼身子侧着,脸朝着窗口一面,大床中间有一个很空洞的距离。严寒看着木鱼的背影,心里隐隐心疼。
半夜。
严寒手温柔把木鱼抱进了怀里,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对不起。”
黑夜里,卧室熄了灯,木鱼没有睡着,一颗心上上下下的疼,眼泪止不住的从闭着的眼眸里流出。
他手无意识划过她的脸颊,指腹湿润了。他抱着她腰的那只手收紧了力度,却又是那般的无限温柔踺。
他的脸埋下吻她的脸,她脸上的泪,木鱼身子僵硬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反应。
是可怜她吗?她不要他的可怜。她不要。
她的手去推他的胸膛,被她的手在黑暗里拽住不松一下。
“放开我。”
“不放。”他声音低沉。
她挣扎继续。心里有着一抹无法言说的痛,从四面八方来,一瞬里袭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不要,放开我。”
“……”
他吻的更凶了,他的唇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更像是在啃噬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掠夺丢在了床下,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喝醉了,还是把她当成了谁?
又会是谁?
“我不要坐替身。”她的声音哽咽着。
他的吻变得温柔。
她的手更感觉到他身上的反应。
他的脸紧紧抵着她的脸,呼吸不稳。
“我想要的是你,木鱼,你是我严寒的妻子,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他急切的脱下了她的底~裤,打开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略显粗粝的手掌落在她细滑的肌肤上,一直到腿根的位置。
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黯哑,“别躲。”木鱼脸已经红了。
他修长的男性手指从黑色丛林里轻轻拨弄开那层柔软,从缝隙的边缘一点点揉弄滑进。
他粗喘着发出滚热的气息说:“这里很湿。想要从这里进去,一点点进去,像这样。”
木鱼心不规则跳动,噗咚,噗咚。在床上和他从来不曾这样过。仅有的那一次是他被人下了药。才有了莹莹。
他的吻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放轻松,木鱼,回应我。”他的呼吸是热的。
木鱼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身上出了一层的汗,紧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感觉自己那湿成了一片,还在继续。
他含着她胸前的粉点,舌尖舔弄,深吻。握着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把它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