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严可与申吟说。
“那不行啊,我家主子说了,您得告诉我们城防分布图才能放了您呢。”赤术怕他听不见似的,大声说道:“要不您现在就告诉我呗,您说,我就放了您,怎么样啊——”
“。。。。。。”严可与闭嘴了,脑袋缩回木栅栏门后边。
没一会儿,他又爬起来,拍门叫道:“你们。。。。。。你们快放我出去,我要方便。。。。。。我快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赤术嘿嘿直乐,回道:“那您方便呀,随便方便啊,您要是不告诉我们城防图在哪儿,我们是不会放您出去的。”
“你们——”严可与气得脸色涨成紫红色,浑身颤抖哆嗦都不像是自己的手脚,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肚子痛得。
“放,放我出去啊,不然要。。。。。。要拉了啊。。。。。。”严可与有气无力的喊道。
“啊?您说什么啊——我听不见,严老爷,您大声点啊。。。。。。”赤术将手放在耳朵旁边,装作用力去听的样子,心里笑翻了。
苍尤:傻叉!
赤术:。。。。。。
“噗——啦啦啦啦。。。。。。”
终于,严可与没忍住,菊门一松。。。。。。
“。。。。。。”苍尤、赤术瞬间闪身,跳到猪圈二十米范围之外。
严可与捂着自己的口鼻,瘫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浑身僵硬的瞪着自己的裤当,哭了!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湿乎乎黏糊糊的一团。
呜呜呜呜——
活了半辈子,居然不如三岁孩童!
严可与的内心不仅有十万匹草泥马嗷嗷叫,更是快要崩溃了啊啊啊啊啊——
腹部绞痛不止,似乎还有继续的趋势。
既然已经拉了,再忍着也没必要,不如痛快的都拉了吧——
于是,一整个下午,猪圈里面奇怪的响声不断,伴随着某人的呜咽和申吟,还有冲天的——恶臭!
半夜子时。
赤术做好全面的防护,凑近猪圈的木栅栏门,高声问道:“严老爷,严老爷,您还好吗?死了没有啊?没死吭个声啊——”
“没。。。。。。”严可与出气儿多进气儿少的申吟一声。
“哎呦呀,这么大味儿,是不是难受的很啊,我这人最好心了,打算带你去洗洗,您去不?”赤术说道。
“去。。。。。。”
“那您能走不?还是我帮你啊。。。。。。”赤术又问。
“帮。。。。。。帮我啊。。。。。。”严可与流着眼泪,内心狂吼:劳资这个样子怎么动啊,你不来帮我我怎么出去洗啊?!
“哦,那你忍着点啊!”赤术嘿嘿笑,开门,随手一套。
一个又大又黑的麻布袋子兜头盖脸的套在严可与身上,然后,被赤术一路拖着行走。
猪圈后面有个池塘,他们也没走远,就来带池塘边上,赤术手一松,长剑一挑,长腿一伸。
“嗷嗷嗷——!”伴随着严可与杀猪般的尖叫声,“噗通”一声,飞进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