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顶的大塑料椅上,梨木舒舒服服的靠着靠背。*--*木子边说边放低身姿,不再以膝盖为支点,放松身体稳稳当当的坐在梨木腿上,诉说着三岁时的理想。
——那种眼花缭乱的描述,真是你幼儿时的理想吗?
——什么“地球人”啊,好像在说你是外来物种一样。
那天使般纯真的面孔是梨木没见过的,略带青涩的她散发着与以往所没有的独有韵味。遗忘了过多的挑逗和繁杂的动作,她身上散发的气质反而变得更为迷人私家美女保健医。
梨木无意把手揽到她背后,本不知该放哪的手双手与她若即若离,手指轻轻碰触到了小吊带衣下裸露的光滑皮肤。尽管实际上没有用力,背后感受到碰触的木子,还是有意无意的将上身往前贴了下,直到一对肥白兔凑到梨木胸前——
啪!
椅子朝后,摔了个前仰后翻。
两人在紧急中互相抱在一起,葡萄藤下的气氛异常古怪,谁都不出声。
梨木细细淡淡的眉毛微微抬起。木子放着大大的眼睛,眼神柔和的与他咫尺相对。
他的气息温和,时而严肃时而逗趣,拥有一种充满父xing和古典韵味的魅力;木子此时则让人有一种如沐风的陶醉感。她整整齐齐的头发,原本恰好到腰间,此时散漫地垂下,将两张错愕的脸藏匿在漆亮的墨se帘幕中——
……
“……凉子,为什么不能上去。”
王冰语用着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问道。
她、凉子和安雅都在办公室内,倒不是等着做切网点纸的工作,这工作由伊莎一人就足以应付。她们之所以聚在一起只是研究9月末的单行本销售计划,只不过此时三人关注的重心放错了位置而已。
“……而且还要特地把伊莎带下来?他越说不能上去我越想上去了——凉子你快松手啊,这么神秘肯定有问题,再不上去就出大事了!说不定他和木子准备在上面打野战呢!”
冰语用严肃的语气说出“打野战”这个词还真是违和。
从后面红着脸抱着她腰的凉子,表情倒是僵住了。
桌子边的安雅地盯着她们两的脸,突然添油加醋地说:
“不是准备打,都这么久了,应该是已经打了吧——”
楼顶四周围栏的墙边和角落里面,放置著一盆盆绿se的植物,花盆和草叶构成了良好的阻挡。()哪怕杨过和小龙女在那练扒扒光心经都没人会在意。
脱下衣衫和裙子,裤子和袜子也堆在地上……
把衣裙当成软垫,然后梨木光滑的小屁股坐在上面,堆积的衣裙微微陷入一些。花丛里的花朵和枝叶朝四周挤开,裸着脖颈的木子与他相视而坐。
木子化为采石女,手伸到山谷之间。
探手一掏,便发掘出一柱刚出土的新鲜玉杵。
未经她人过手的玉杵晶莹剔透,白se的玉杵上端中带着一点粉红。木子用两根手指夹住玉杵,两指捻下一朵鲜花,撑开花径口凑到玉杵上擦拭。侧出的花蜜早已令花瓣泥泞湿滑。不消片刻便将刚从山谷中挖出的美玉擦得光润鲜亮。
手指夹着花瓣,微微往下沉,将花凹深深套入挺立的玉柱上。夹着花瓣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身体也跟着震颤,新鲜的花瓣被捅破了。无限延伸的花茎突然变得宽阔,整朵花好像进化成了更为宽深的牵牛花。
花瓣死去活来的悲痛,令采石女泛起了垂怜的怯懦,同样也激起了玉杵jing灵的同情心,于是她的痛楚在片刻之后化为了嫣然快乐枪王的都市生活。
玉手用手托着她臀部,抚摸她柔软如同丝绸般的身躯。玉杵所处的花茎内又润又滑,碰触下去像是杵棉花,当即辛勤耕作起来。
采矿女轻轻娇笑,小心翼翼地将花朵配合的套在玉杵身上,直到花茎内传来的震动让她一阵阵哆嗦。
花心在突如其来的一凿一啄中冒出大量花蜜,令人陶醉的花蜜如果能和玉的jing华混合起来,据闻将会得到升仙的妙药。
采石女当然知道必须把玉杵里的jing华逼出,趁着花朵方兴未艾,顿时又自己加快了套弄玉杵的速度,花心飘she出一股清澈又黏稠的蜜液。与此同时,花茎深处突然生出一股强劲吸力,花茎四周的柔软组织拼命缠住的玉杵,用力扭绞着。
花茎中最后的腔穴也自动张开,像是一张小嘴似的,紧紧地含住玉杵分红的部位,不停地刮赠良田美玉。
然后楼顶上的花园传来一声爽快的长啸……唔,是长笑。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靠着椅背跌落在地上,黑se幕布下与少女的对视中,躺着的梨木率先打破了沉默。
“嘻嘻嘻嘻~”
俯身趴在少年身上的木子也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