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萧正峰喉咙滚动,在她耳边喷薄着烫人的气息,低哑的声音道:
“阿烟姑娘,我早就想这样了……”
阿烟是再也受不了,她怎想到,这男子竟然这般嗜好,她扭着柳枝儿一般的腰儿,轻轻躲闪:
“将军,别这样,我受不住……”
可是萧正峰怎么可能会停呢,她如今这求饶的声音娇软得让人一听便背脊酥麻,当下自然是更放不得她,口中还犹自道:
“阿烟姑娘放心,我会轻些的……”
他的声音犹如轻风吹过沙砾,有几分苍茫中粗糙的温柔,与此同时热烫的气息灼烧着阿烟耳朵那里最娇嫩处,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她一时说趴不是趴,说跪不是跪,就那么被半压倒在那里,犹如被人捉获的女奴一般。
美人如玉,黑发若瀑,红色的烛火柔和地投射在这奢华而柔软的喜褥上,她就是自己一手放在锦绣堆里的美物,鲜嫩可人,魅惑入骨,偏生她被自己即将攻下之时,却用犹如乳莺一般的声音那么如泣带泪地哀求,求着自己轻些……
萧正峰在这么一刻,几乎想将她吃下腹去。
不过他终究是怜惜这女子,她纤细娇嫩的仿佛撑着一只花骨朵,真是碰一碰都怕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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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外,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破碎话语。
“萧将军——”女子的声音带着惊惶。
“女人家总要受住它的。”萧正峰他这么说,与其是在安抚她,倒不如说是说服自己不必心软。
“萧将军……将军……你……你轻些吧……”她也是经过事儿的,可是她上辈子也就嫁了一个沈从晖,还是一个病秧子,哪里想到竟然能够如此煞人。一时不免再次想起上辈子的那李家姑娘,还不知道在床榻上受了什么苦楚呢!
“将军,实在不行,怎么进得来,不如咱们从长计议……”阿烟断断续续地这么说道。
“阿烟姑娘,我素日敬你,任何事上绝对不敢违背你半分意思,只是这是咱们的新婚洞房之夜,这夫妻床事,我却怜惜你不得,今日你我新婚夜,你总是要把身子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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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受过一番风浪的阿烟,娇软无力地倚靠在那里,抿着唇儿便哭起来。
萧正峰此时脑中也清醒起来,他搂着怀中魅惑入骨的人儿,心疼又歉疚,当下抬起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喘着气儿,尽量放柔了声道:
“阿烟姑娘,是我放浪了,以后总是会轻些,不让你受这般苦楚。”
听得那声“阿烟姑娘”,阿烟真是满心的委屈和无奈,没好气地捶打着他:
“你已经做了这等事,竟还称呼我姑娘!”
萧正峰一听,也发现自己的不妥,脸红了下,揽着这个撒娇的人儿,低哑地唤道:
“阿烟娘子……”
阿烟还是觉得委屈,她的身子几乎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再想起刚才,顿时委屈地道:
“你放开我!”
谁知道这一动作,萧正峰满脸通红,抱紧了阿烟躺平,却低声在她耳边道:
“娘子,再给我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