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来到北屈后一直没有走,在这里等待韩当的消息,如果安邑有变,他也可以迅速赶回去,还有就是参加典韦婚礼。
霍东与李录正在一起共进午餐,大汉普通民众是一天两顿饭,普通代表就是广大农民阶层,不包括统治阶层。
“主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如果被朝廷上的人知道你私自派兵去上郡,他们会以此为借口攻击你。”李录对着霍东说道。
“安心,上郡被朝廷放弃了四年,被羌胡占领了四年,朝廷不会有人关心上郡是否有异常。现在宦官、士族、外戚正斗的不亦乐乎,皇帝因身体原因有心无力。”
霍东喝一口葡萄酒继续说道:“再者,韩当他们是打着商队的名义去的,我们完全可以撇清关系。来,饮酒。”
霍东举起酒盏邀请李录一起饮酒。
李录无奈只好拿起酒盏一起喝酒,不过他喝的不是葡萄酒,而是白酒,他就喝不惯葡萄酒。
“南匈奴那个常派来经商的最近还来吗?”霍东问道,他忘记那个匈奴人的名字了。
“是安路答吧?”李录问道,安路答每次来都跟李录打招呼。
“对,对,就是他。”霍东听道名字后想起来了。
“最近越来越频繁,上次来甚至问我是否能卖他弓箭与刀剑,按照主公你的意思,武器不贩卖,让我给拒绝了。”李录继续回答道。
“对匈奴还是要防范一手,他们的牙要是锋利了,没准就会反咬我们一口。”
霍东从未忘记在太原郡的匈奴人和黄巾军,只要河东呈现虚弱的态势,这两股势力就会冲入河东,来个趁火打劫。
太原郡南面诸县的村庄,已经让这两个势力劫掠的差不多了。
现在霍东没有借口去太原郡解决他们,只能等待机会了。
俗话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李录陪同霍东一起在北屈城里走一走。
通常霍东出门要带上典韦的,到如今典韦结婚在即,霍东就给他放了一段时间的假,让他专心操办婚礼。
午日的阳光并没有阻挡住人们对财物与食物的向往,川流不息的人群与车辆,嘈杂的交谈、叫喊声,这一切使得这里充满了市井的气息。
治理本就非霍东所长,霍东是提出问题,李温与李录负责解决,李温走后,让李录手忙脚乱一阵,捋顺后也没有了问题。
至于霍东离开则是没多大影响,北屈还是按照原有的轨迹发展。
霍东、李录二人正在闲逛时,冯立收到了韩当从上郡发来的东西。
冯立不敢擅自打开,赶紧到官署去找。
“什么?不在?”听到衙役说霍东不在,冯立急的满头大汗。
“可知县令去了哪里?”冯立退而求其次。
“李县令也不在?”衙役无奈说道。
冯立只得前往北区的鸿宾楼,动用探子的力量。
冯立来到鸿宾楼的探子秘密点,发出消息让人找到霍东,并让人告诉霍东,他在鸿宾楼等他。
霍东与李寻还在看热闹,两个挨着的商铺因为一个妇女泼水力气大一些,溅到了临铺的陶罐摊,陶罐摊家的妇女不干了,两人先是口头交锋,后来就开始互相撕衣服。
一群男人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看,霍东与李录抢到了好位置,每扒掉一些,男同胞们都大声叫好以示鼓励,二人也打出可以真火,不顾周围的人,下狠手。
二人正看的过瘾,巡逻的兵士来了,阻止了两个妇女,并把人群分散开。
霍东与李录有点意犹未尽,正在那里回味呢。一个人来到霍东身边,先是漏出木牌,霍东一看木牌知道是自己人。
霍东听完来人汇报,来人一退,不留痕迹的混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霍东一听冯立着急找自己那肯定是大事情,连忙与李录赶往鸿宾楼。
霍东与李录刚进鸿宾楼便有人引领二人到达后院的一个隐蔽的屋子里,冯立正在那里等待。
冯立看到霍东与李录进来了,知晓李录是霍东绝对信任的人,便拿出了竹筒给霍东。
“大哥,这是韩当从上郡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