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照说阎菲菲都把雄黄酒洒在帐篷上了,甚至有些酒都已经浸透帐篷了,但外面的那些蛇,并没有要躲的意思,仍旧在那里用尾巴,狠狠地扇。
“它们好像不怕这雄黄酒啊!”我道。
“哗啦!”
阎菲菲拉开了帐篷的拉链,拿着酒瓶走了出去。她都出去了,我自然得跟上啊!
不出去不要紧,这一出去,我顿时就头皮发麻了。
外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蛇。它们一个个的昂着脑袋,瞪着我们。要这些蛇一拥而上,别说保住小命,我和阎菲菲能把骨头渣子留下,都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之前我们在帐篷里的时候,这些蛇用尾巴打帐篷,现在我们出来了,它们反而还往后退了一点儿。
“这是个什么意思啊?”我问阎菲菲。
“它们到底会不会要我们的命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就算是要我们的命,也不会在这里要。”阎菲菲说。
“呜呜……呜呜……”
伴着这笛声,有个穿白褂子的老汉从山坡那边走了过来。
“来人是谁?”阎菲菲扯着嗓子,对着那老汉问道。
“跑到白马岗的地界来露营搞烧烤,你们俩小年轻,当真是不要命了。”那老汉说。
“你是吴半仙吗?”既然他主动提到了白马岗,我自然得顺口问一句啊!
“如此说来,你们进这禁地,并不是误闯?”老汉的声音顿时就变得阴森森的了。
在他朝着我们这边走的时候,满地的蛇,很有序的散到了两边,把路给他让了出来。
“我们是特地来找你帮忙的。”阎菲菲说。
“知道我的人,都得死!敢找我帮忙的,你们是第一个。”从老汉的回答来看,他应该是吴半仙无疑了。
“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让我们死啊?”我问。
“我不喜欢活人,只喜欢死人。活人凡来打搅,就得死。”吴半仙说着,便把那笛子放到了嘴边。
笛子一吹,这些蛇肯定立马就得对我们发动攻击。荒郊野岭的,又没别人,我和阎菲菲就算被害死了,也没人知道。
一想到这个,我这背脊,顿时就有些发凉了。
“不喜欢活人,那你干吗把白马岗这个地名留在阴图之上?”阎菲菲把那张阴图拿了出来。
“你在哪儿拿的阴图?”一听到阴图这两个字,吴半仙立马便把放在嘴前的笛子拿了下来。
“我爷爷的。”阎菲菲说。
“你姓什么?”吴半仙问。
“阎王爷的阎。”阎菲菲回道。
“他呢?”吴半仙指着我问。
“屈原的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阎菲菲就把话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