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在一天天的恢复治疗中,可楼兰王宫内,赫连峙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如今整个王宫都沉浸在一种紧张的气氛当中,宫里当差的所有人,都绷紧了自己的神经,做任何事情都得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会人头不保。
因为这些天,已经被王上赐死了八个太监,三名宫女,现在大家都在期盼着,期盼着雪妃娘娘能够尽快回来,只要雪妃娘娘回来,宫里就能喘口大气了。
“砰——”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从兴庆宫的寝室内传出来,现在赫连峙只要一回到兴庆宫,就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谁要是做错了事情,下场就只有一个字“死”!
宇文拓刚走进殿厅内,就听到了房中传来的破碎声。
“见过宇文公子。”蓝齐儿看到他来了,忙欠了欠身躯。
宇文拓挥手,让她无需如此,上前走到她跟前,担忧的问:“王上最近都这样情绪暴躁吗?”
“嗯,自从得知主子是自愿离开后,又加上找了这么多天,一点音讯都没有,王上的脾气就越来越坏,最近几日每次回到宫中,都会喝得叮咛大醉,乱砸东西,嘴里一直喊着主子的名字。。。。。。”蓝齐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知宇文公子。
“好,你去忙吧。”宇文拓叹息一声,便朝寝室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里面迎面扑鼻而来就是一阵阵酒味,看来他喝得不少,宇文拓走进去,赫连峙没有回头看他,便知道来人是他,略带着醉意的说道:“有消息了吗?”
每日青龙都会带消息回来,可是过去那么多天了,每次的回答都一样,他都麻木了。
“有——”宇文拓站在他身后,严肃认真的回答。
这个字刺激到了赫连峙的全部感官,放下手中的酒瓶,冲到他身前,紧皱着眉头问:“在哪?岑雪在哪?”
“不知道,只是有人说看到当晚有一辆马车朝城门而去,而且还有几名看似不像楼兰国的男人,一路保护着马车离开。”宇文拓是找到了当晚打更的人,问出了这些。
赫连峙细细的分析着他的话,朝城门而去,可为何当晚值班的守城士兵说没有可疑的马车离开?难道他们在说谎?
宇文拓早就想过他想的那个问题,立刻补充道:“守门士兵没有发现可疑,第一个原因很有可能是他们都乔装易容换了身份,第二个嘛,自然就是收了好处,隐瞒了真相!”
“该死的混帐东西——”赫连峙大怒,一掌将身边一步之遥的八仙桌打翻。
“来人呀,去将那些个守门的士兵一个个抓起来,细细的给孤盘问!”赫连峙气得双眼发红,他相信一定有人隐瞒了真相骗他。
“遵旨——”
宇文拓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走远了,才拿出身上的一封信函出来,交给赫连峙道:“这是决从边关捎来的信函。”
赫连峙看着他手中的书信,其实他已经派人去边关核查过了,确切的证明了人不是决带走了,他自从离开都城去了红山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期间有从都城送来的信函,应该是拓一直有在跟他联系,将岑雪的事情告知了他。
接过书信,这次他没有命人将书函烧掉,而是打开的信封将里面写的内容全数看完,短短几行字,却表明了赫连决心中的想法。
赫连峙叹息的将信叠起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王上不必太过忧虑,我相信很快就能从守城的士兵嘴里盘问出线索的。”宇文拓坚定的道。
天牢中,当夜四个城门的守卫士兵全部都被抓了来,赫连峙如今要严加审问,务必一定要从他们口中挖出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