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淞显得很得意,光脚不怕穿鞋的。
他的鞋子都被司徒清胤脱了,他还怕什么?
“你敢动她一次,我毁了帝司集团。第二次,我毁了司徒家。第三次,我让所有人忘记司徒家的繁盛。”
司徒清胤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目光冷锐,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他的爷爷而是仇人。
“这些现在都是你的。清胤,你什么时候学会拿自己的东西威胁别人了?”
司徒淞不在意的笑笑,毯子下的手却抓紧了裤腿。
这个孙子,真的很会捏人软肋。
“没有她,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司徒清胤眼里闪过寂寥,仿佛已经等待千年。
“……”
司徒淞沉默了许久,见司徒清胤态度不变,目光忽然重新变得浑浊。
他真的老了。
这一场争锋,他又输了。
“想做什么就去吧。司徒家不会那么容易受人威胁。”
司徒清胤冷锐的眸子里划过淡淡的惊讶。
司徒淞这是在支持他吗?
“记住,你是司徒家的人。永远不要考虑用死去解决什么。没有任何人能威胁我们的生命,包括那位。”
说完,司徒淞推着轮椅转过身去,看着身后墙壁上的一幅挂画。
他喜欢收藏画作,但他最爱的却是挂在书房正中的这一幅鹰击长空。
他人老心不老,这世上还没人能让他屈服,除非他自己愿意。
输给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孙子,他不算输。
他赢了,他用自己的手段培养出了一个最优秀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