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不方便离开,自是宿在了靖安侯府。
靖安侯只庆幸让刺杀的人回来了,不然这追到他府上杀人可就说不过去了。
……
翌日,一则消息炸了整个江州城,比之前寻家少爷跟歧家少爷搞在一起的事劲爆多了,那就是姚家家主死了。
没错,江州漕运四大巨头之一的姚家家主死了,这可不是随便一个小老百姓,死了就死了。
姚家那是立刻就去知府那里报了官,官府立刻派人去现场调查,这一查探立刻就查出了东西,查到了靖安侯府的腰牌,一下子就炸了。
虽然一个是官一个是民,但是家主死了,便是官这事也要说清楚。
姚家虽然是商家,但是在江州城里的影响力还是有的,这让知府不得不按规矩办事。
靖安侯正在睡梦中,一大早就被这事给炸得一个晕眩。
“杜大人,本候与那姚家没间隙没仇恨的,本候如何会动姚家家主?更何况,仅凭一块腰牌就怀疑本候,是不是荒唐了点?谁知道是谁扔的?这就是陷害,赤果果的陷害。”
靖安侯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靖安侯,你稍安勿躁,下官没说是与你有关,就是想让你配合调查,毕竟发现了你府上的腰牌。”
杜峰也很心塞,他才是最该烦的那一个人,一件事扯出这么多人,他一个处理不好,哪里都不讨好。
“杜大人,不知那位姚家主是何时出的事?靖安侯昨夜与本官畅谈喝酒到半夜,怕是没那个作案时间,且靖安侯说的也对,一块腰牌而已,很容易就陷害,且,就算靖安侯做的,他也不会那么蠢留下证据。”
被骂蠢的靖安侯第一次被骂了还不能出声反驳。
“沈大人。”杜峰没想到沈砚也在,打了声招呼。
“不过靖安侯委实激动了一点,毕竟杜大人只是让配合调查,不傻的人都知道不能凭一块腰牌就定罪,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靖安侯配合调查,毕竟姚家是漕运大家,不给出一个说法,怕是其他几家都不能姑息。”
被内涵傻的杜峰被噎了一下,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沈砚在帮他说话。
刚刚还觉得沈砚帮自己说话的靖安侯顿时不干了,“什么叫本候激动,被诬陷了能不激动吗?本候有说不配合调查吗?要本候说沈大人刚来不久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候还怀疑此事跟沈大人有关,沈大人你也要配合调查,为何沈大人早不来本候府上晚不来本候府上,一来就出事,本候怎么不知道沈大人是不是为了躲避什么而来?”
“我为何昨夜来侯爷府上,侯爷心里不清楚吗?”沈砚就那么看着靖安侯,黑沉着眸子,直入靖安侯心底深处,好似看透了靖安侯心底的一切一般。
靖安侯莫名觉得浑身冰凉,沈砚那眼神就好似知道了昨夜他派人去刺杀他一般,一时间竟是闭了嘴。
杜峰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不得不说靖安侯的话提醒了他,即是钦差那就该管有关于漕运的一切事,这姚家可是漕运大家,这沈砚也该管,这种烫手山芋,拖一个下水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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