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淮阴侯,你们两家的小问题就先不要再斗了,现在根基都被撬了,明显就是要对付我等的意思,房子都要塌了,你们还斗个什么劲。”
之前因为绿帽子的事,平阳侯和淮阴侯斗得狠极了,当真是两败俱伤,此刻还两看生厌,但还是带脑子的,也知道这位大人的话是正确的,房子要塌了,斗个什么劲。
知道是知道,两人却依旧两看生厌没说话。
其他人瞧着,没反驳大概就是默认的意思了,多少松了一口气。
“我们不能慌,我们必须拧成一股力,我们这么多人,就算陛下想要拔出我们也不可能,除非他看到朝堂动荡。”
“就怕他逐个击破,那个沈砚就是个疯子,到底是谁惹了他?”
新帝手底下讨生活本来就难,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去惹沈砚这个谋臣,这不是找死吗?
“沈砚那小子看着年岁不大,手段狠辣,之前白初被刺杀一事,他一直没什么动作,本还以为是他没查出什么,现在看来是憋着劲,现在白初孩子生了,就开始可劲折腾了,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他。”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最后看向了淮阴侯,“淮阴侯,这事你怎么看?”
造反的是魏国公和二皇子以及魏国公的舅家伏羲将军一家,而这淮阴侯却是伏羲将军的舅家,当时那会儿抄家流放的时候未曾祸及他。
众人纷纷探讨的白初被刺杀一案,正是其在背后主使,或者说他只是一个表面执行人,真正策划出力者乃是其身后的势力。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淮阴侯长着一张憨厚的脸,这话说得无比无奈。
“淮阴侯这意思是要认命?就这么被打压瓦解?”有人不爽了。
“哼,只会干些阴私事,正事就没个本事了,那么想死,直接把脖子递上去送死算了。”平阳侯一副看不上淮阴侯的模样。
淮阴侯气愤地瞪了平阳侯一眼,“你能干,你能干你去做,陛下要杀谁,不洗干净脖子等着还能怎么样?”
“我反正比你能。”
“你能你去。”
新仇旧恨的,两人又吵了起来,到最后整个群体默默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认命坐等帝王挥刀,还有一个就是不甘心想要折腾。
人多意见便多,最后就那么不欢而散,但到底还是抱团取暖了,意见想法一致的人又纷纷私下凑去了一起。
……
淮阴侯回府后就见了府里的一个花匠,给他府里养花的。
而这人不是他人,正是乔装改变过的江淮,檀元基的手下,曾经在江州阻击沈砚的那帮黑衣人的头目。
他一直暗中行事,所以二皇子那边败了,他也没受到任何的牵连。
毕竟造反一事后所处理的都是明面上的那些直接势力,而暗地里的这些势力根本就没有处理得到,特别是云南王安排在京都城里的暗势力,完全就没怎么受到牵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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