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以为想借着胎儿夭折而离婚,唐逐雀气结,得知胎儿没事,大为舒心,展颜浅笑。
叶庭鹰望着她那浅笑,凑嘴过去,“老婆,答应我不要再提离婚,不觉得儿子在反对这事?”
“上次你跟我闹不快乐,儿子又踢你,这次宫缩又来得这麽严重,儿子在示威状。告你呢。”
唐逐雀止住笑容,不满地嗔骂,“整天都在疯人疯语,谁跟你说这是宫缩?平时宫缩都没这麽严重,为何儿子是示威状告我,而不是你?”
叶庭鹰笑得开心,“因为我从来没提过离婚,那次说要离婚也只是气话,谁叫你跟他一起。”
唐逐雀叫苦连天,一时误会让他记挂这麽久,两人心里都有疙瘩,撇开头去,闷声不吭。
叶庭鹰最怕她沉默不语,跟随把头转过去,“老婆,别板起苦瓜脸,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你愁眉苦脸一点也不好看,笑起来才最美了,心情平和开心些,对儿子发育大有裨益。”
说来说去就是想她开心,然后间接令他儿子受益,唐逐雀气呼呼地鼓脸,“别吵,我睡了。”
叶庭鹰蹙眉,不轻不重地攫住妻子下巴,逼迫两人对视,一字一顿警告道,“你快逼疯人。”
“以后你真想见他,我就陪你去,不会再让你和儿子冒险,不准再这样无缘无故发脾气。”
“早知怀孕安胎这麽麻烦,当初就应该找个代理孕母,作试管婴儿,免得你受这么多苦。”
唐逐雀被他的严肃情绪所感染,傻里傻气问道,“找个孕母?那到时候孩子是叫谁妈咪?”
这问题问得很奇怪,叶庭鹰不由得蹙眉,“笨!当然是你,生了孩子后就让那个孕母滚蛋。”
唐逐雀不太安心:实验证明,因为很多时候,借腹生子比复杂冗长的手续要更复杂许多,孩子呱呱坠地后,还与孕母往往有些感情联结,反而跟提供卵。子的亲生母亲不太熟络。
既然宝贝儿子与孕母熟络,按照这个爱子如命的控制狂来看,多半也不会刻薄亏待孕母。
如果孕母偏偏挑选得又比较漂亮迷人,或许,那叶某人到时又有名潜在情。妇要圈养——
唐逐雀点头,小鸡啄米般点头,附和,“没错,让那女人滚蛋,然后再滚上你的床是不是?”
“不对,你爷爷不准你与其它女人缠。绵恩爱,应该滚去酒店的总统套房,等着被你宠。幸。”
叶庭鹰好笑又好气,露齿大笑,“老婆你这是在吃干醋!生了孩子的女人,我哪看得上眼。”
他的小妻子,26岁,比自己年轻五岁,肤如凝脂,五官清丽娇美,一头蓬松柔顺长发披泻在后背,清澈水眸,挺拔娇俏的秀鼻,尤其是怀了孕更加散发软软柔柔的小女人气质。
难怪苏温泽对她念念不忘,她确实长得美,越看越美,四目相投时足以看得他怦然心动。
叶庭鹰脱口而出,丝毫不知自己说错话,那股毫无遮掩欣赏眸光,看得他妻子面红耳赤。
生了孩子的女人,我哪看得上眼—唐逐雀面红耳赤,还在纠结着这句话,他可真够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