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所长见在场的人反应激烈,哼了一声,道:“难道我堂堂一个抛出所所长,会闲着没事跑来冤枉他么?”
时浩东父亲说道:“郭所长,您是大人物肯定不会冤枉我儿子,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郭所长听到时浩东父亲的话,知道了他就是时浩东的父亲,想到自己儿子被时浩东烙疤了脸,破了相,怒火腾地升了起来,大步走到时浩东父亲面前,喝道:“养不教父之过!正是有你这样纵容儿子的父亲,才让他养成了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德行。你到底会不会教儿子?不会教的话我教你!”
时浩东听到父亲受辱,一腔怒火就此迸发,大声喝道:“够了!”走到郭所长面前,大声说道:“我就是时浩东,郭所长,有本事冲我来!”
时飞叫道:“还有我!”大步走到时浩东身后,双目瞪视着郭所长。
土鸡、时大牛、郭啸天等人略一思索,也纷纷叫道:“还有我们。”相继走到时浩东身后。
一行二十多人瞪视着郭所长,握起了拳头,煞气腾腾,气势不小。
郭所长叫嚣道:“好啊,你们要造反了不成?”说着掏出手铐,说道:“谁有胆子敢再说一句试试?”
郭所长身后的四个警察,见郭所长有所动作,均是掏出了手铐,斜眼看着时浩东等一行人。
时浩东冷笑一声,迎着走到郭所长面前,紧盯着郭所长,伸出双手,说道:“我就有胆子,你有本事现在就拷我。”
时飞却是掏出了一把牛角刀把玩起来。土鸡等人也有样学样,纷纷掏出了贴身携带的牛角刀。
时母眼见时浩东等人要和警察对抗,立时喝止道:“小东,你给我回来!”
柳絮也道:“时浩东,你别干傻事。”
郭所长听到时母和柳絮的话,胆气立壮,直想自己是堂堂派出所所长,他们这些刁民难道还真敢动手不成?右手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指着时浩东的头,森然道:“小子,我现在就抓你,你要是敢拘捕,可别怪我的枪走火。”说着左手拿着手铐就要往时浩东手上拷去。
时飞眼见那手铐就要拷在时浩东的手上,双目爆射精芒,就要抽刀上去捅郭所长,忽然一个人横插了上来,抓住郭所长拿手铐的左手,却是时家村的村长。
村长笑着说道:“郭所长,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把被打的当事人叫出来,当面说清楚,将这件事私了了?”
郭所长冷冷地道:“时村长,你最好放开,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告你妨碍公务,牢里的滋味可不好受。”
乐水镇这种穷地方正是山高皇帝远,鲜少有上面的人来查问,因此郭所长一向是嚣张惯了的,但凡被抓到派出所的小牢里的人,没有人不被毒打的。一年前甚至还发生过一次,犯人在牢里被生生打死的,最后被郭所长花钱按了下来,最后对外宣布说,那犯人在牢里突然间犯了重病抢救不及死了。
对那次命案,时村长了解一些内幕,因此更不能让时浩东被抓到派出所里去。
村长平常很好说话,但是也有一股子时家村的人所特有的牛脾气,那就是惹毛了天王老子也不怕。听到郭所长的话,知道这件事不好善了,面色冷了下来,望着郭所长,说道:“这么说,郭所长是不给我时某人这个面子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发动全村的人,把你们毒打一顿,然后再去电视台曝光说,乐水镇派出所的郭所长横行乡里,欺压良民,在时家村与村民起了冲突,对社会治安造成的影响极为恶劣。”
村长接触过一些政府里面的人,对这一套也算了解,这时眼见无法和对方好好说话,于是便用起了这一套手段。
郭所长脸色一变,他知道时村长担任时家村的村长已经有二三十年,在村里的威望无人能比,而且时家村的团结也是在镇里出了名的,可没少发生过集体斗殴的事件。如果时村长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干的话,还真的能发动全村的村民。
这样的话,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他的前途也就毁了,他心有忌惮,却又有些不甘心带着手下气势汹汹的来,就这么铩羽而归,兀自说道:“时村长,你这算是威胁我?”语气已经不如先前严厉。
村长说道:“别说威胁这么难听,郭所长想必也很清楚我们时家村的人怎么样?别人要是不犯我们,我们也不会欺到别人头上去,别人要是敢踩过来,他绝对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