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嫔见太后态度转,变纷纷也矛头指向易谨宁,教导她不能说谎,皇宫最忌讳表里不一,何况太后那么疼爱她,她怎么能如此对太后。
易谨宁皱眉,这些个妃嫔个个见风使舵惯了不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个个的都指着她责怪她?不圆房关她们什么事,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
此时郡王也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过来了,两人恩爱黏连,如胶似漆,看得连莫潋琛都暗暗羡慕不已。
易谨安给太后敬了茶,接着便是给贵妃敬茶,接着又给了各宫娘娘敬茶。
她倒是顺顺利利,昨晚的郡王温柔的不像话,虽然折腾地她很累,却是温柔地抱着她哄着她入睡。而且她也偷偷地去弄了宛儿的血来喝,一整晚睡得特别香,子时那嗜心丸果真没再发作。如今她是满面得意,风光无限了。
昨天她疼得睡不着,今儿宛儿来了给她送花,刚好她就找了宛儿来聊天,宛儿一个不小心打破了一个碗,破碗割到她的手指,鲜血直流。那血滴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脱了下来用水浸泡了保存好,可惜只有一滴。
今儿她特地让李妈妈暗中去要了宛儿的血,要是可以多要几个人的,那她就不用再受子时之苦了。
“安儿,到家这边来!”
太后是长辈,不能偏颇了谁,所以当易谨安敬完茶,她就将易谨安招到了自己身边,对她又是一番好夸。
夸得易谨安眉开眼笑,夸得郡王爷不住地大笑。看来她他没选错妻子,要是选了易谨宁,在这后宫是在不容易生存。他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她是真心喜欢易谨宁的,只是没想到太后的手脚这么快。
莫逸轩笑着看了莫潋琛一眼,故意大声道,“堂弟,来,告诉堂兄,昨晚滋味如何?”
“嗯,很好,很*!”莫潋琛傻傻地笑着,眼中的焦距对着莫逸轩的左边,“但是太累了,腰都快断了!”
他说的很含糊,也很暧昧。没几个人理解他话里的真正含义,却只有易谨宁懂了。他是在抱怨自己昨晚追了他打了个半死,还让他打扫房间打扫了将近半个时辰,整理桌椅又将近半个时辰。他可真是*啊,真是累啊!可是易谨宁居然还让他睡地板,可怜见的,莫潋琛真为自己叫委屈。
“哦?”
莫逸轩大骇,这家伙居然懂得男女之事?是嬷嬷教的太好了?还是这个堂弟根本就不傻?
他用力地拍了拍莫潋琛的肩膀,赞道,“好样儿的,本兄没看错,你是有些本事!”
他说的本事自是指那装聋作哑的坑人的本事。但是他这一拍,莫潋琛却是毫无防备,重重一跌,摔倒在地。
莫潋琛摸索着爬起来,大叫。“呜呜……你……你欺负人,我告诉父皇去!”
“别介,哥哥和你开玩笑的!”
莫逸轩皱了皱眉,难道自己猜错了?
“是呀,莫逸轩是和你开玩笑的他是堂兄,怎么会欺负你呢?疼爱你都还来不及啊!”
瑶妃也在一边为莫逸轩解释,刚才莫逸轩推倒莫潋琛的时候,太后的眸子里发出的寒光她是看见了,要是太后欲对郡王不利,那玄王可就糟了!
“好了,没事就好!”太后训斥了莫逸轩一番,“你也不小了,让着清儿又怎样?真是的,还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太后其实是将莫潋琛当成小孩子了,他就是十岁的心性,要是真的在新妇敬茶的这个关键时候哭闹起来那就不好哄了。
莫潋琛皱着嘴巴,拉着易谨宁的手,哭道,“媳妇,王妃,娘子,他们都欺负我!”
“噗!”
易谨宁噗嗤一笑,好看的眉头舒展开了,“你呀,都说和你开玩笑了,干嘛这么较真!”
“我就不嘛!”莫潋琛拉着她的手摇晃,“你要陪我,今天晚上,我还要和你亲亲……”
呃……这两夫妻!众妃嫔大汗,这光天化日的,居然就这样卿卿我我了?
“别怕,我今晚再陪你,乖哦!”
易谨宁这是在为自己开脱,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她走路的姿势根本就不像是圆房过的,要是太后追究起来,她可就真的麻烦了。
但是看得出来,太后对这位清王极为宠爱,几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要是她还在众人面前表现得对莫潋琛不好,估计太后会直接扒了她的皮!
瑶妃却还抓着她没与清王圆房的事做文章,“宁儿,你看你姐姐,多识大体,哪像你,就知道蒙骗太后!”
她看了眼易谨安走路的姿势,见她确实与郡王圆了房,心中暗自高兴。郡王是她的干儿子,她自是非常疼爱的。其他妃嫔也看出来了,都说易谨宁太不像话了,是不是昨天被贼子掳去被玷污了清白还不定呢。
听得有人说她被掳走后可能失了清白,易谨宁暗中咒骂那些人一会儿。她带着哭腔道,“被掳走又不是宁儿的错!”
易谨宁委屈地抹抹眼泪道,“宁儿昨儿被掳走之后,我的贴身侍卫就跟了过来,誓死保护我!还有我的丫鬟,两个丫鬟现在都还在昏迷!太后,那歹人不知要掳走我干嘛,他可能是与我父亲有仇恨,想要住了我来威胁父亲。但是,宁儿绝对是清白的,宁儿可以以死明志!”
说着就要去撞柱子,莫潋琛却是紧紧抱住了她,“媳妇儿,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