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事,他也在愁若是哪一天被新皇发现他这一代没有嫡子,将侯爵的封号给他收回去了,他莫不是就成了阮家的千古罪人。
好在安平侯就像京师被遗忘的一角,远离纷争。
头疼。
阮永定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好事没上门,反倒成了烦恼事。
阮母见他面露疲色,只当他是招待岳家一天累了,叹一口气,无奈道:“你啊,也是从小惯得毛病,只知道舞文弄墨,与人打个交道就把你累得。。。。。。”
阮永定苦笑一声,放下手,说道:“这里面的玄机,母亲如何能知。”
阮母又是气得瞪了他一眼:“那如婳的婚事作何?现在府里上上下下都在传,要是这婚事最后不成,对如婳是多大的羞辱!”
阮永定一脸跟她说不清的表情,不乐意的道:“母亲!他们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谈这些干什么?”
厅里有几名伺候的丫鬟和婆子,思雁慢慢的给老太太打着扇。
而在另一边伺立的彩儿她娘就竖了耳朵狠劲听着,生怕漏了一句话。
阮母见他说话声音拔高了,就冷哼了一声:“声音小点,我还听得见,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去。”
末了见着丫鬟们毕恭毕敬的表情,又啐道:“哪个不要命的在外面再乱说,我叫人撕烂了她的嘴!”
思雁素日与她关系亲密,又颇得阮母的喜欢,就柔着声音笑道:“这小丫鬟的嘴不用封都是紧闭的,可有些老的嘛,就是警告了她八遍十遍,也照样有什么就往外说的,八不准还说得跟真的似的。”
一边说,一边笑着朝彩儿她娘的方向看去。
厅里就她一个老的在,思雁这句话说的不是她是谁。
阮母冷哼一声,彩儿她娘之所以能在她房里伺候,是因为她母亲原来是阮母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二十五岁时与一书生相恋,阮母特恩准她脱了奴籍,并给了些银两,和那书生成了亲。
没想到那书生成亲后没多久就抛下她们母女俩跑了。
她娘生下孩子后又染了病,不得不回来将女儿托给阮母。
阮母见她可怜,便将她女儿收在了安平侯府养大,便是彩儿她娘。
这样的恩情,理应是天大的恩情,所以阮母是比较信任彩儿她娘的。
思雁这么说,却像是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她面色不虞,鼻子里重重的哼一声,却也没说甚。
阮永定又给她说了一些话,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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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天凛败兴回来,岳夫人上前伺候他更衣。
“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你今天不是说去安平侯府吗?怎么他们惹你不高兴了?”
岳天凛端起丫鬟端来的茶漱了漱口,放下茶杯有些意不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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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鞠躬感谢m洛可可亲的打赏~~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