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早已觊觎本宫美色!”
“方才借昨夜本宫神志不清,你这渣女,便将我……”
“便将我……将我……给强了?”
“若非如此,本宫安寝之处,又为何会有你在!”
滔滔不绝的说完,朱瞻基心中不由升起了一抹得意。
爷可不是渣。
爷是被你给强了的!
爷是清白的!
文想顿时哑口无言,她现在心中已然是无尽后悔。后悔为何会选在昨夜要来行刺,又为何会发生这等奇耻大辱之事。
是那狗官汪弘业的酒!
本姑娘就是喝了那一壶酒,方才变得不清醒的!
狗官汪弘业害我!
人生十数年,文想从未经历过这等男女之事,更是从未听过、看过这等羞耻之事。
此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放又不能放过。
杀……
眼下如何杀?
杀心渐熄,文想开始纠结起来。
她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如今她已经和这个该死的男人,行了那般事情,会不会就此怀上一个孽种。
“和你说,你现在已经怀了本宫的孩子!你要对我负责,还要对我朱家的血脉负责!”
朱瞻基好巧不巧的,偏偏这个时候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后,他就目光怪异的看向文想,很是平静,也很洒脱。
文想顿时眉头皱紧,抓着被褥的双手,几乎是没了一丝血色。
果然!
有了孽种了!
不!
那也是本姑娘的孩儿……
可笑的是,练剑无数年的文想,哪里能知道这世间,哪来那么多的一发就中。
然而,不通周公之事的文想,却已经将此当真。
两行清泪流下。
哇的一声。
文想竟然是仰头大哭了起来。
鼻子一抽一抽,脖子一哽一哽的。
哭声震天。
惊得屋外枝头的喜鹊,惊慌失措的扑闪着翅膀,飞驰逃离此处。
朱瞻基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不由想要伸出双手,去安抚对方。
他刚刚伸出手,却是被文想狠狠一瞪眼。
文想哭声不歇,抽空开口:“你……下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