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驹见甘宁制住吴兰,便对雷铜说道:“雷将军,这若是没些本领傍身,我弟兄二人岂敢从汉中而来呀?!”
见吴兰被牵制,雷铜也是抽出佩剑,声色俱厉的呵斥道:“速速放人,否则尔等别想活着离开!”
甘宁见状,丝毫不退让,说着探手掐住了吴兰的脖子,冷声道:“哼,就凭你二人?!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扭断他的脖子?!”
话音未落,就听到吴兰嗓子里挤出痛苦的声音。
雷铜生怕吴兰出了意外,便好言相劝:“也罢,还请二位壮士手下留情!”
杨驹大袖一甩,依旧笑道:“贤弟,咱们这趟出来只谋财,不害命,放了吴将军吧。”
甘宁冷哼一声,重重的将吴兰扔下。
雷铜急忙过来扶起吴兰,看着劫后余生大口喘息的吴兰,雷铜不由陷入了沉思。
杨驹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用氐人俚语呼唤雷铜的名字。雷铜大感意外,亦是用氐人话回复了杨驹。
这三言两语,自然真相大白。而后,杨驹与雷铜熊抱在一起,哈哈大笑,自此,叔侄二人算是相认了。
“哈哈,叔父,不用您多说了,小侄这就献关。”雷铜十分爽利的说道。
吴兰怒指道:“怪不得众人皆言:番邦蛮夷,不可与之为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雷铜蛮厮,你等着,我这就返回成都面见刘益州,你竟敢通敌?!”
雷铜不怒反笑,说道:“哈哈,兄弟稍安勿躁,你且附耳过来!”
吴兰满脸嫌弃的问道:“何事?!”
“此事不足与外人道哉!”雷铜故作神秘道。
毕竟是共事多年的好搭档,吴兰便来到雷铜身前。
雷铜趴在吴兰耳边说道:“兄弟,委屈你啦!”
“嗯!?此话怎讲?啊……呃……蛮厮……你……”再看吴兰腹部,已然深深扎入一把氐人骨刀。
雷铜一脚踹翻了吴兰尸体,对杨驹说道:“叔父请看,小侄忠心可鉴!”
杨驹哈哈大笑:“贤侄献关,自当首功,为叔定然在凉王殿下面前替你表功!”
雷铜点点头说道:“叔父且与甘宁将军在此稍作歇息,小侄去召集心腹,也好献关。”
甘宁也说道:“既然如此,甘某这就出关,先引城外人马进来。”
雷铜摘下佩剑说道:“甘将军拿我佩剑行事,以免节外生枝!”
“雷将军思虑周全,多谢了!”甘宁拿起佩剑,匆匆离去。
甘宁执雷铜佩剑顺利出关,出离葭萌关十余里,潘璋率领众家儿郎已然等候多时了。
“文珪,你亲自去通知大王,葭萌关已下!”甘宁对潘璋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