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润迷糊地醒来,王姐在外面快把门敲破。
看一眼墙上的壁钟,一切变得跟打仗一样。
手忙脚乱从馨软的被子里爬起来,施润发现了一个问题,衬衫里面怎么光光的?內衣呢?
她记得昨晚睡觉时很警惕地穿着的羿!
扭头一看,內衣在枕头边,整齐摆放着。
施润坐下来,低头望着撑起男式衬衫的小左小右,脸有点红,因为她有种朦胧的感觉,一晚上,它们都好像被什么温热包围住了一样,那股有力的力道掌握着它们,她呼吸时颇费力。
但是,房门她的确反锁了,没有人进的来的。
难道她又做那种带颜色的梦了?
惊疑不定地匆匆穿好內衣,去开门。
“可算醒了!”王姐着急的。
施润不好意思,“对不起啊,阿姨,您叫很久了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跟猪一样,我平常六点半一定睁眼的。”
王姐笑而不语,和先生相拥而眠呢傻太太,睡得能不好么?
“快把衣裳换上!”
施润接过,却发现是一套新的运动款套装,土的有点像中学生的校服。
“那啥,阿姨,我的裙裙呢?”
王姐眼神看向别处,“白色的连衣裙?阿姨收拾的时候不小心一块儿洗了,现在湿着。这套是阿姨的侄女过来玩落下的,你俩差不多,姑娘穿吧,合适!”
施润很郁闷,可是王姐是无心的。
只得穿着这套很宽松完全衬不出身材的土渣学生装下楼。
来不及吃早饭,王姐开头牌叔叔的宾利,送她到a大外面那条街。
车上,施润问:“阿姨,你家先生去哪出差?”
“美国。”
“什么时候走的?”
“大清早,先生很辛苦,得去二十来天,唉。”
施润默默地不说话,居然有高端客户在美国?还是去陪度假一去大半月?的确辛苦吧,每天一次,也是二十次啊,他年纪蛮大了,吃得消么?
一想到他是过去陪女人,莫名的,心里就酸酸的不舒服。
书包里昨晚就准备好了今天的课本,施润不回宿舍了,直接往教学楼走,今天周一,第二堂选修课,她终于可以回一班上课了!
想到一班,就想到检讨书,马上又联想到飞去美国被包了大半个月的男人。
施润边走边发越洋短信,语重心长:【头牌叔叔,这单结束你是否考虑换种职业?虽然牛郎赚得多,可是听王姐说你好辛苦,也是吧,体力活。现在不分日夜地用肾,等您到了尿尿分叉的年纪就该后悔了。你不要有换工作的压力,我还有两年毕业,等我能赚钱了,你如果还混得不好,大不了我把你包了!】
检查一遍,没有过激言辞,句句诚恳,施润点发送。
没想到几秒后就有嘀嘀简讯提示。
头牌叔叔的回复:【不如现在就把我包了?让我只卖力为你一个人提供服。务。】
虽然明知道这是他的黑色幽默,但‘服。务’‘只为她服。务’这些字眼,却还是让施润脸红,小心脏扑通乱了。
她可真出息!大学毕业奋斗的目标,把一个帅牛郎奋斗成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