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两步,那坐在白江苏旁边的大洋马就转过了身。
“我也不废话,把你身上的身死双鱼牌给我,我就帮你朋友解了身上的蛊毒。”
“我也不会为难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一片心意。”
大洋马撩过自己的发梢,风情万种的说道。
徐文微微一愣,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能多走几步对方才发现自己昵,哪曾想到这刚动身,就被大洋马听到了。
此刻白江苏也起身转了过来,站在大洋马侧后,冲着徐文眨眼间。
虽然月色朦胧,但徐文还是看到一清二楚,心中冷笑的同时,他缓缓向前走动。
边走边对大洋马说道:“这位美女,我完全明白你的一片心意,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我这就把生死双鱼牌给你。”
“你可一定要把我兄弟中的蛊毒清除啊。”
大洋马搞不懂炎黄话的博大精深,理解不透徐文阴阳怪气的语调中,所隐藏的更深层次的意思,她还以为徐文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当下喜不自胜。
“好,东西拿出来,我这就给他解毒。”
大洋马说话间转身握住白江苏的手腕,盯着徐文。
徐文的脚步从未停下,此刻他将手塞入怀中,作势就要掏出生死双鱼牌。
大洋马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抓着白江苏的手明显更紧。
就在此时,白江苏看到徐文冲着自己眨了眨眼,当下心领神会,手腕翻转,直接抓住大洋马的白嫩手腕,一招普普通通的格斗擒拿,就将大洋马给控制了。
于此同时,徐文伸入怀中的手也闪电般探出,冲着大洋马的放心一阵哆嗦,一连串金针扎到大洋马的身上。
大洋马全身一僵,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不在动弹,脸上还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没错,徐文出手直接封住了大洋马的主要经脉,致使大洋马如同中了烈性麻药一般,更本无法动弹,更感觉不到疼痛。
白江苏见手中的大洋马不再挣扎,果断放开对方手腕,腾腾腾几步退到一边,脸上挂着心有余悸的表情。
徐文见此嘿嘿一笑:“嘿嘿,白江苏,你怕什么,你身上的蛊毒我早就替你解掉了。”
“她这会被我禁锢,完全动不了,你说你怕个啥徐文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大洋马的身边。
白江苏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只见徐文一边仔细搜查大洋马全身,一边评头论足。
这会别说是当事人大洋马,就是白江苏都有点被徐文说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哈,找到了!”
徐文轻呼一声,手中抓着一枚牌子站起身来。
生死双鱼牌!与徐文手中的那一枚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怎么样,若是你告诉我,为何你有这玩意要拿走我的?”
“我就把这块生死双鱼牌还给你,顺便解了你身上的金针。”
“如若不然,眼前河流宽广,想必很是适合你跳河的。”
徐文拿着生死双鱼牌,在大洋马的眼前晃悠,一边盯着对方的眼睛,一边沉声问到。
问话间,徐文便出手如闪电一般拔掉了几根金针,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说吧,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搞到我的生死双鱼牌?”
大洋马嘟了嘟嘴唇,发现自己还真能说话了,当即对着徐文直接威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