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士兵抱着酒坛跑来。
张飞看了一眼,想着。
“此人刚到帐下不久,正好!”
张飞想着,盯着那个士兵。等他跑到面前,张飞霍然而起,狂怒地咆哮起来。
“为何如、如此慢?”
士兵顿时吓得不知所措,酒坛“叭”地一声掉在地上,酒水与酒坛碎片顿时四处飞溅。
张飞更怒,盯住那个士兵狂吼。
“你!竟敢摔我酒坛?”
那个士兵早吓掉了魂魄,一下瘫到了地上。
张飞暴怒地从地上提起那个士兵,回头大吼。
“来人!拉出砍了!”
一个小校和几个士兵惊慌地跑了过来。
小校急忙问。
“将军,何事要杀他?”
张飞一副醉态。
“我、我酒早没了,他却摔了、摔了我酒坛。你、你说,当、当斩不当斩?”
“将军,此人新来,不懂规矩。我令他多拿几坛,如何?”
张飞一听,醉眼望着小校。
“多、多拿几坛?”
“对!多拿几坛。”
“好!你先责他二、二十军棍!今夜二更劫营,我、我杀他祭旗!你可要、要将他看、看好了!”
“是!”
一人在棍责送酒的士兵。
他被打得皮开肉绽,却一声不吭,只有两眼喷射着怒火。
“我有何罪?竟如此打我,还要杀我祭旗!我便作鬼,也不饶这暴君!”
被棍责的士兵恨恨地想着。
夜幕降临了,帐内一片黑暗。
被打的士兵离被杀祭旗的时辰也越来越近。他被牢牢地捆着,一点也动弹不得,眼中充满绝望与愤怒。
“二更便要祭旗了!老子死不暝目!”
被打的士兵心中,正恼恨地想着。
这时,他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一闪进了帐,一下紧张起来。
进帐的黑影先伏地未动,一会儿才慢慢向他摸过来。
他虽知自己必死,但此时来人,不知是吉是凶,使他一直提心吊胆,屏声敛息地注视着。直到黑影摸到身边,他才声音颤抖地问了一声。
“谁?”
“我。”
伤兵看清了来人是小校,松了口气。
“你来做甚?”
“我来救你。”
士兵听小校说来救他,将信将疑。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