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肖默简短地说,然后向服务员打个手势,服务员过来收了款。肖默拉着夏青的手走出饭馆。
与此同时,在幽安市的黄金地段张越和其夫蓝庭宗居住的别墅里。
身穿性感的红色丝绸睡裙的张越斜靠在沙发里,一边看着电视机里的时装秀,一边嗑着蓝庭宗从香港带回来的瓜籽儿。
蓝庭宗身高约一米七零,体形微胖,面色红润,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他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霸王之气,不怒则威。他浓眉大眼,鼻梁不高但是鼻关丰厚,嘴巴宽大,据相学上的记载,此相应为富贵相,至少财运亨通。
蓝庭宗把身边的张越搂进怀里,嘴紧跟着凑向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便伸进张越的内衣里。张越对丈夫几乎没什么兴趣了,她略做躲闪,嗲声道:“老公,人家今天不方便嘛。”
她这样半推半就更让蓝庭宗欲火焚身,他搂住张越,“怎么了?宝贝儿,我们多久没做了?”
张越挺了挺腰背,推开他:“老公,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你明天还要飞香港呢。”
蓝庭宗失望地把手从张越的内衣里收回,“我大老远飞过来不就是想你了吗?宝贝儿,你怎么不方便了?大姨妈来了?”
张越摇摇头撒娇道:“不是啦,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有点累。”
蓝庭宗释怀地笑了,重新把她揽进怀里:“累啊?哈哈,没关系,让老公来侍候你,保证你一会儿就不累了。”
没等张越回答,蓝庭宗便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张越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因为蓝庭宗是自己的丈夫,她只好尽作妻子的义务了。
蓝庭宗俯伏在张越的身上喘着粗气,几分钟后便低吼着冲上云宵。张越还没进入状态,蓝庭宗便进入了极乐状态。
张越突然有些厌恶骑在自己身上这个肥头大耳有些赘肉的老东西,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和他做这事她感到有些可耻。她很想一脚踢开他,但想到自己现在还得靠他养活,她只得忍住了。
感觉到张越的不快,蓝庭宗从她身上下来,“宝贝儿,还好吗?”
张越失落地闭着双眼,蓝庭宗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老公先休息一下,等一下我们还来。”
张越嘴角向上挑了挑,似是在讥笑。她心想男人总是喜欢夸大自己的性能力,殊不知在女人眼里他们就像可怜的小丑,只不过女人大多数心善,不忍心去打击他们。
张越性感的身体让蓝庭宗很是迷恋,他就真的想再来一次。张越一点兴趣也没有,她摇头道:“不要了,我想睡觉了,好困好困!”
张越的拒绝让蓝庭宗有些不快,但也不敢得罪她,她可是自己的娇妻啊。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张越离开自己刚刚燃烧起来的身体。
张越很快下了床,走进卫生间,关上半透明的玻璃门后,她发泄般地冲洗着自己,十分钟后回到卧室,发现蓝庭宗已经四仰八叉地睡着了,鼾声震耳欲聋。张越气呼呼地白他一眼,在他身上轻轻盖上一条毛巾被。她到隔壁的房间去睡,她实在受不了他打呼噜,经常搅得她睡不着,所以他们夫妻经常是做完那事后就分房睡。
肖默和夏青快步走向越野车,很快地钻进车里,肖默迅速启动车子。车子一路疾驰,大约一小时后,车停在一家酒店楼下。
夏青突然感到有些紧张。肖默侧转头望着夏青,眼神坚定:“你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夏青迷茫地扫视一眼宾馆,心中突然有些打鼓。见到夏青沉思着,肖默笑了笑:“知道你不敢和我进去,那算了,我们找一家茶馆吧。”
夏青心情复杂地说:“好吧,随便,去哪儿都行,就要和你在一起。”
“那算了,我们在车上聊一会吧。”
夏青觉得这样聊天儿挺好的,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她说:“也好,这里比较隐密。”
肖默微笑了一下,然后说:“夏青,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你挺好啊,很优秀!”
肖默鼓足勇气说:“你喜欢我吗?”
夏青羞涩地看着肖默,心里怦怦地跳,“当然喜欢你!”夏青对比自己小三岁的肖默还心有疑虑,“你对我是真的?”
肖默心想只有上天知道我是多么爱她,可我却不能正面回答她,因为我还未恢复单身,我可不能轻易对她承诺什么。肖默略作斟酌后说:“当然是真的!我们相识这么久了,从一开始我为你做手术,然后知道你婚姻并不幸福,我就一直担心和揪心,每天牵挂着你。”
夏青感到有些吃惊,“你对我……更多的是同情吧?”
“最初是同情,后来我发现我总是难以控制地想你,渴望去保护你,然后就找机会去接近你。”
夏青感到心间有根弦轻轻弹跳,她的心底变得异常纤弱柔软,她抬起头,凄迷地望着肖默,眼波温柔似水:“是真的吗?”
肖默轻轻点头,怔怔地看着她,感觉此时的她美得让人窒息,他心中那股模糊的欲望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两人对望了一会。肖默突然俯下脸,摸索着,找寻夏青的嘴唇。夏青有些猝不及防,似乎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压迫,她微微闭上双眼,心中却是一阵惊涛骇浪,她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肖默的嘴触到夏青的嘴时,夏青仿佛感到有一阵电流倏地划过全身,她的身体便颤栗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两人就这样展转地互相吻着对方,夏青感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情到深处,她渴望揉进他的身体里,于是她紧紧地贴着他。肖默感到自己的胸腔就要爆烈了,对夏青向往已久的探索欲望迅速攫住他,于是他更紧地搂抱她,想把她揉碎,想把她整个吞没到自己的身体里。
夏青感到有些窒息,她突然摸到自己脸上的泪水,她内心的防御一点点地褪去。她期待那件事的发生,但又害怕那件事真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