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天知晓霍一诺的心思,说:“我答应过你,要这样背你一辈子,一直到老了,背不动了。”
他背着她往前走,今晚来看烟花秀的人非常多,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全是后脑勺。
两人也不去挤了,陆景天选了个距离观景点较远较安静的地方,但是从这里抬头观看烟花,也是能完全看到。
“冷不冷?”陆景天从身后拥着她,将她的手也捂在手心里。
她靠着他的胸膛,仰头看着烟花:“不冷,天哥哥,你看烟花多美。”
陆景天忽然冒了句:“我俩已经领证了。”
“嗯?”霍一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凝视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说:“我想听你换个称呼。”
充满磁性的嗓音让霍一诺耳根子发烫,她顿时明白了。
好像,她还从来没有喊过那两个字!
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凝望着他,双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圈住他的腰,甜甜而又俏皮地喊:“老、公!”
这两个字令陆景天全身犹如一阵电流击过,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霍一诺又喊道:“老公,老公,老公……唔…”
后面的话都被他以吻封在唇里。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就像糖果一样,甜甜的。
她的身子慢慢燥热起来,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的,就像是躺在一片云里。
绚丽的烟花在夜空绽放,却也只能成为两人的背景。
……
帝京。
这边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
上官羽与月九被安排住在陆家,为了刁难上官羽,陆容渊以帝京的习俗为由,在两人结婚前,在娘家是不能住一个房间,以此安排两人分开住。
上官羽称陆容渊为老丈人了,那这里自然就是月九的娘家。
月九带着小开心睡,她刚给小开心喂了奶粉躺下,就听到房门口有动静。
这会天还没亮,凌晨五点,整个陆家别墅都十分寂静。
月九听着房门被拧开,有脚步声进来,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进来。
月九从身形就认出是上官羽。
她也没吭声,闭着眼睛装睡,一会儿,上官羽钻进被窝里,熟练地将她捞进怀里。
某人正要上下其手时,月九开口了。
“酒醒了?”
上官羽中午被灌酒,睡了一下午,刚好点,晚饭又被陆容渊灌酒,到现在才酒醒。
上官羽揉了揉太阳穴,说:“那个女儿红真的上头,后劲大。”
月九说:“你自己吹牛,东部的人是在酒坛里泡大的。”
上官羽忽然支起来,趴在月九身上,说:“月儿,我忽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