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跟孙丽说是没用的,她没有亲自来骗我,我应该和邱解琴讲,即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大家把话挑明了吧!
我推开房门,邱解琴坐在床边,她的脸色还是很差,头发湿漉漉的,正拿着一块浴巾搓着披散的长发。
浴后的邱解琴,有着一种比平时更诱人的姓感。她见我进来,苍白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好象难为情了,把头别过去不敢看我。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问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身体还冷吗?”
邱解琴“嗯”了一声,用比我更轻十倍的音量回答我:“还好啦,洗了澡喝了姜汤,我觉得暖和多了,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道:“那就好。”
然后我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愣在那儿,而邱解琴也好似不知该从何说起,两个人竟长时间的陷入沉默之中。
为了打破僵局,我试图说点什么,想了一下,便开口说:“邱解琴,我;;;;;;”
那知同一时间,邱解琴也转过头来,向我道:“唐迁,我;;;;;;”
我们见对方要说话,又同时停住,看着对方。
四目相对,不到三秒钟,我们又不约而同的道:“你先说吧!”
然后我们被这个巧合给逗笑起来,尴尬的气氛在微笑中化解了大半。
邱解琴轻轻地打了我一下,说:“你这个狠心的人,害得我从小到大都从来没有吃过的这么大的苦,你可真狠得下这个心啊,我问你,要是钱小蕾不来叫你,你是不是真的不会来赴约?”
我叹了一口气,坦白的说:“是!”
邱解琴听了脸色又开始发白,颤抖着声音道:“为什么?我真得让你觉得很讨厌吗?”
我想,即然我今天要把话挑明了,不防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于是道:“现在我不觉得了。”这话其实意思明白得不得了,那就是以前我很讨厌你的!
果然邱解琴震惊得张大了小嘴,委屈的泪水迅速充满了眼眶,眼看就要掉下来了。她赶紧把头转开,边抹眼泪,边委屈的说:“就算;;;就算你很讨厌我,那也应该和我明说啊,突然就对我不理不睬了,你这不是要把我给逼疯了吗了?这几天我有多难过,你清楚吗?”
我低下了头,叹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因为某件事情,我接受不了,所以表现得有点过激,害你这样,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
邱解琴全身一颤,转过头看我,紧张的问:“我做错什么了吗?这几天这个疑问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我,我真是把脑袋都想破了,也没弄明白,不会就是抢了你看的书那么小的事吧?”
我道:“当然不是,比那严重得多了,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邱解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无比冤枉的道:“怎么可能?难道有人向你说我的坏话了吗?”
我摇头道:“不是别人,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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