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外面有宗派,但只是那种平平无奇的小宗,就连最为有名的流云宗,宗主也仅仅只是一个出尘境的剑修而已。至于更高更远处的地方,则是一片迷雾,谁也没有听说过。
但还是有熟悉的地方,比如新沙镇的大户依然叫做陆远游,他的性子依然那么的儒雅,周围的百姓爱戴,美名远扬。
陆沉行走在大街上,隐约看见了几个记忆深处曾有印象的熟人,都是周围的街坊邻居。
陆沉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那些贩夫走卒,幼邻孩子,有说有笑的走出镇门,然后逐渐消失在镇门前,再也看不见身影
“有趣。”
陆沉说道,然后决定在这里留下来。
。。。。。。。。
新沙镇里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年轻男子,他安居在镇北最为热络的流水街上,街道两旁都是各种铺子,杂货铺,缝纫铺,米铺,当铺,等等等等。
根据镇上的妇人打听一番,知道这人其实是远游而来的读书人,孤苦伶仃一人,漂泊许久,最后决定就在这个镇子里安居。
关于租住铺子的银子是在当铺里当出来的,物品自然便是他腰间的那柄长剑。
这柄剑从陆沉苏醒时便佩戴在腰间,但他却从没有看上一眼。
当时当铺老板拿起剑打量时实则心中震撼此剑品质,随意打量几番后只当这是个不识货的,于是将真实价格压了足足两倍。
一日后。
这个读书人租下了房子,并且改装了几番,里屋是休息的地方,而外屋则是用来教导学生读书的地方。
是的,陆沉在这里开了个小型的私塾,教人读书写字。
下雨天时,陆沉将一块牌匾放了上去,上面刻着书院两个大字。
简单直接,的确挺符合他的风格。
可是没过几天,书院的问题逐渐就出来了,镇内有正规私塾,一个在热络巷子里的简陋铺子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接连好几天过去,虽然这里的名声闹得挺响,但却没有任何一位父母肯将孩子放到这里。
于是在流水街上的所有人看来,读书人虽然性格不错,没有受到众人排挤,但是这个书院的生意却是做得冷冷清清,很是失败。
不过有趣的是那名年轻读书人倒也没有丝毫着急的味道,整日坐在铺子前的躺椅上,微微闭眼,不急不缓。
就这样连续数日过去,某日清晨下着大雨。
陆沉从睡梦中醒来,推开里屋的房门,就看见一位中年女子带着自己的孩子正安安静静站在铺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