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异味散发到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
司白倒吸了一口冷气,恐惧地看着她家的BOSS越变越黑的脸。
苍天~她都干了什么啊?之前莫心就在生气了,现在竟然又无意地做出这种事情!糟了糟了!莫心会不会更生气啊?脸色也难看得想要杀了自己……糟了糟了,这下彻底玩完了……
“我去洗澡。”莫心起身,面无表情地走进了休息室。
这莫心一走,司白就更纠结了,极度不安地来回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着“怎么办”,这走累了又去沙发坐着,可坐沙发她也坐不住,于是改为了蹲。
蹲着发了会呆,司白又突然反应过来,原地站起,脚不爽地跺着沙发,嘴上一张一合的,念的依旧是“怎么办”那三个字。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影响,又或许是出于自己吐了莫心一身的自责太强,司白有点癫癫的,最后干脆在沙发上弹跳了起来,似乎是一种发泄。
跳了好一会儿司白才停止下来,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地说:“到底该怎么办?”
莫心比较喜欢养鱼,因为她觉得鱼是一种定时喂饲料,绝不会不会吵你不会烦你的很好的观赏性动物。哦,还有换水,不过这一般都会由情节员工来负责。
所以莫心在办公室和家里都放了一个水族箱,里面有一群五彩搬来的热带鱼在自由自在地游泳着。然而某些保持就是要打扰鱼儿如此悠闲的生活。
司白双手各抓住水族箱的两边,脸全贴到了水族箱的玻璃上,表情扭曲地哀嚎着:“我该怎么办?”
鱼儿们呈鸟兽状散开,惊恐地躲到了假山里面,卷起了一串串的泡泡。
不领情的臭鱼……
司白不跟它们计较,再接再厉,又捧住了阳台上的某盆白色的君子兰,无辜地问:“我该怎么办?”
事实证明司白已经在酒精的催使下发起了酒疯,因为莫心洗完澡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司白趴在地上极其凄惨地问着地板:“我该怎么办?”
莫心被雷到了,满脸黑线地看着司白在吧对着地板自言自语,这是什么情况?
司白感觉到莫心出来了,几乎就是下意识地冲了上去,握住了她的手。
莫心一惊,下意识地抽回,却导致司白更加地紧握,几个回合下来,莫心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司白握着。
突然,,发现司白似乎在颤抖,莫心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白微微抖动的肩膀。
司白她,是在哭吗?
莫心跟司白经历过不少的风风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日子艰苦到快要撑不下去的地步。那段昏天暗地的日子里,高傲的莫心没有哭,吊儿郎当的司白也没有说关于要放弃的一丁点话,也没有流半滴的眼泪。那段日子,被莫心视为最艰难的日子。在那里没有哭的司白突然就这么哭了,让莫心太过无所适从。
可是莫心不知道的是,对司白而言,那些爱上她,却又不能将爱表达出来的日子更让她痛不欲生。
伸出手,想要轻拍司白的后背进行安慰。可手刚过去,还没碰到司白,司白就抬起了脸,而脸上压根就没有半滴的眼泪,有的反而是甜甜的笑容,甜到腻的那种。
似的,司白没有哭,她是在笑,因为她在跟莫心牵手,因为莫心她没有挣脱掉自己的手诶!
这对于没有和莫心牵过几次手的司白来说,该得多么激动和感动啊!
莫心有点莫名其妙的,原来没有哭啊?真是的,浪费我的感情。
本来应该是抚摸的手此刻因为莫心的不爽“啪”的一声打向了司白。
结果这一打,不知道怎么就被司白看成了“鼓励”,然后司白脑袋一热,快速地将莫心拉向了自己,拥住,低头,吻向她的唇。
莫心大睁着双眼,瞬间停止了思考,脑袋空白得想不起任何的东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等到想起要推开对方的时候,司白已经率先放开了对她的禁锢,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司白灼灼地看着莫心:“莫莫,跟我在一起吧!”
莫心震惊地对上司白的双眼,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这般明确的话,自己也从未想过她会这样说。现在这种失控的情况,莫心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司白似乎没有想要给莫心回答的机会,上前将莫心抵在了墙上,将那些还未回答出来的话语,辗转在了双方的唇齿之间……
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要答案,所以用的是肯定句。
因为她说过一定要追到莫心,也一定会追到。这并不是只是说说。她并不是白痴,她知道莫心一直以来都在顾虑什么,她给予的暧昧时间只是想让莫心考虑清楚,也会在等待一个恰当的,百分百获胜的契机。
莫心由于刚洗过澡,全身上下都还飘散着沐浴露的清香。这种香味加上酒精的催化,还有感情长久压抑后的爆发。三种混合,再加上一剂关键——莫心没有反抗!更加使司白越吻越深,到最后有些把持不住,环在莫心腰上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游移至上,直到手上摸住了一粒……
一颗……两颗……衬衫的纽扣正被司白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