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的丫鬟耍了……”索尔哈罕迅速老实的把阿尔客依供了出来。
“的丫鬟很讨厌啊……真的不吃晚饭了?要不要还是出去吃?”魏池并未真的把那个索尔哈罕童年的小伙伴放心上。
索尔哈罕看魏池自轻松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她被阿尔客依一棒打晕,然后塞进布袋……
“怎么了?”
“没有,没有!暂时不想吃了,今天太累了,准备洗澡去睡了。”
“真的要去睡了?今晚上有月亮呢!”
“草原上的月亮多得是,要是愿意去漠南,天天都能看,要去洗澡了。”
“真的不吃饭?不吃饭的话,半夜三更会被饿醒的!”魏池危言耸听。
索尔哈罕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得跟真的一样。”
魏池想了想:“记得不,有天晚上遇到了,们还一起躲到车后面……那天晚上就是被饿醒的。”
索尔哈罕想起了魏池那晚的狼狈,哈哈大笑起来:“还偷了个茄子吧?”
“没想到北边的茄子是圆的……还当是可以吃的呢。”魏池吐了吐舌头。
“可是真的不想吃饭了,那就把那些没吃完的糖拿来吧。”
还是第一晚坐的那两把椅子,只是今晚有昏昏的月亮,半山腰依旧是一片灯光,那片小镇依旧喧闹着。
“是因为要走了才对这么好么?”索尔哈罕接过魏池给她泡的茶。
“没这么市侩吧……”魏池笑道。
“不怕以后们就再也见不了面了么?”
“……”魏池也坐下来:“其实上一次离开,就已经当是永别了。后来又出了那么多事情,再见到也不敢保证还是朋友……所以,们能像今天这样坐下来喝一口茶,已经很满足了。”
“离开都城后,去了很多地方,还记得和相遇的伊克昭么?本该一年前做的事情,等了那么久才去完成……而这一切不过都因为遇到了。从进入生的那一刻起,的生都乱了。”
“是往好里乱还是往坏里乱?”魏池逗她。
索尔哈罕并没理会,只是接着自言自语:“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觉得们应该再相遇,不论是作为朋友还是敌都好。直到封义城的那一天,才觉得永别真的到了。”
“对二哥那样有自信么?”
“不是对他有信心,而是对没信心……”索尔哈罕侧头看着魏池:“明白,只是一个女,而且是一个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不论封义能不能守住,觉得都活不下去。”
“咦!可不像想的那样窝囊!”魏池放下手上的茶壶,表示反对。
“魏池!”索尔哈罕突然说:“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呢?”
“……”魏池有点吃惊于索尔哈罕严肃的表情:“没有未来。”
“为何会没有未来?”
“啊……这个,活一步是一步吧……这个……”
“若是给未来呢?”
“?要怎么给?”
去漠南!也许暂时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就像不喜欢那盆‘曹州红’那样,也想对说,那是最好的东西,会慢慢喜欢的。
但是索尔哈罕发现自己终究不是魏池,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和最恨的王将军一样,都把当才了……”魏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也坐到躺椅上:“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其实自己有几两重自己最明白。”
索尔哈罕听到这句话,第一次痛恨起魏池的木讷来。
“魏池,是一块木头变的么?”索尔哈罕冷冷的说。
魏池正给索尔哈罕剥一颗糖:“嗯?”
索尔哈罕想了想,想起了一个令她不爽的小物,决定拿他开涮:“不会不知道吧?”
“嗯?”魏池好奇了起来。
“身边的那个胡杨林,他喜欢。”
“噗!!”魏池笑得把茶都喷出来了:“姐姐,的脑仁儿又不好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