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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那些形形色色的道具自然都是李三宝想出来的,他这个人嫉恶如仇,这会儿当然是看赵晓默极其的不爽,想出这些个损招来也是预料之中的。
收起了道具,赵晓默被人从房间里请了出来,短短的十个小时,赵晓默几近崩溃,一脸疲倦的模样就像是一个瘾君子断了毒品一般,他的头发杂乱地竖在头上,颓废而又死气沉沉。
“晓默,你背叛了仙狱,承认吗?”陆宁站在舞池的中间,冷冷地问道。
带着沙哑的声音,赵晓默点了点头回道:“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仙狱,我想要刺杀你,没有成功,又将仙狱所有人的信息泄露了出去,全部都是我做的!”
“告诉我!为什么?”陆宁皱着眉头问道。
赵晓默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我爱钱,所以我收了鹰隼的一笔费用,不过既然被你们抓到了,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要处罚我,我也认了……”
虽然赵晓默想要极力地掩饰着什么东西,最终还是被陆宁察觉到了,他微微皱了皱眉,走到了赵晓默的跟前,问道:“你确定你不愿意说吗?那好,我再问你,鹰隼那边有什么计划?”
“计划……呵呵,他们想要解散仙狱,将梦幻酒吧拿到手里,仅此而已!”赵晓默叹了口气说道。【愛↑去△小↓說△網wqu】
陆宁自然不会相信这些,因为这些目的太过于显目了,正所谓别人都知道的事情,又有谁会去做呢?
当然,陆宁也明白,赵晓默所知道的东西必然不会是真实的,保不准也是听来的,所以对于赵晓默所说的东西,陆宁压根就咩有往心里去。
倒是李三宝尤其的激动,一边撸着袖子,一边扯着嗓门喊道:“嘿,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本事让我仙狱解散,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一双,老子就杀一双!”
“行了,别给老子我得瑟了!三宝,给我去拿几条干净的毛巾,另外打两盆水来!”陆宁白了一眼李三宝,淡淡地说道。
李三宝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走了出去,几分钟之后,便将陆宁吩咐拿过来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原本背叛兄弟者应该承受三刀六眼之刑,但是时代不一样了,赵晓默,今日我只要你受我一拳,这一拳不仅会废了你在仙狱学会的所有功夫,而且还会将你所学的东西尽数忘却,你可有不服?”陆宁冷冷地问道。
赵晓默猛地一震,他想过很多种自己可能受到的处罚,却从来没有想过居然还有这样的处罚,让自己忘去修炼过的功夫,这对于他来说恐怕算得上最大的惩罚了。
“不……求求你了,不要废了我的功夫,实在不行,不要让我忘了……”赵晓默急忙回道。
陆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脸失望地叹道:“抱歉,仙狱的功夫,只会教给仙狱的门人,从今日起,我正式宣布,你不再是仙狱的成员,自此逐出仙狱!”
“砰!”的一声,陆宁话刚刚说完,一股如同狂风般的气劲飞快第冲向赵晓默,竟然在室内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赵晓默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房间的上面不断地旋转着。
“轰!”的又是一声,当众人看向赵晓默的方向的时候,一个个都吓了一跳,只见赵晓默满头白发地跌坐在地上,双眼丝毫没有神色,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陆宁轻轻地走到了赵晓默的跟前,低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今日起你再也不是我们仙狱的人,你的功夫也废了!但是为了报答你之前舍身救护我和唐心,我会把你治好!”
一边说着,陆宁也是缓缓地伸出一只手指,点在了赵晓默的眉心,一股生机盎然的真气迅速进入了赵晓默的每一个细胞之中,很快的,原本苍白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黑色,而干枯的皮肤也是变得更加圆润。
做完了这一切,陆宁转身便离开了,今日和陈愚公还有吴东一起的想法他还需要消化一下,另外还有关于将仙狱分开两个部分的想法,他更是要好好地思量思量。
因为答应了鹰隼一周不会营业,陆宁倒也不是个食言之人,既然他们输了,那便要认输,既然接下了这茬,那边是应该他们去化解这茬。
只是陆宁在离开的时候告诉陈愚公等人的,当然他也是相信以陈愚公和吴东两人,此事应该对付鹰隼绰绰有余了,即便是真的应付不了,陆宁还安排了白面和妖姬进入,这段时间有了陆宁的栽培,两人已经完全进入了凝气期了。
这个时候离开梦幻酒吧的,同样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赵晓默,因为功夫被废,甚至又离开了仙狱,赵晓默的神色显然很不好看。
一边走向远处,赵晓默的步履有些起伏,虽然陆宁已经将废去功夫带来的伤痛帮他治好了,但是心里的伤痛,对于赵晓默来说,是无人能治的。
赵晓默一边垂头丧气地走着,一边攥着手中的手机,就在自己离开梦幻酒吧的时候,他接到了不止一次的电话。
但是就在电话那头刚刚接通之际,赵晓默想都没想便把电话挂断了。
“就是你……就是为了你我才会被仙狱赶出来……”赵晓默的眼眶通红,直到自己走进一片河边的树林,这才忍不住地冲了过去,突地跪在了河边,痛苦起来。
“老大!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离开了仙狱,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家里破产了,爸妈失踪了,鹰隼的人又来逼债……是我的定力不够,让仙狱损失的东西,我来世再还!”赵晓默一边哭喊着,就像是临死前的祈祷一般,一边走着,一边缓缓向着河中走去。
秋夜之下,寒风点点,冰冷的河水一点点没过赵晓默的膝盖,然后到腰部,最后到胸部,就在他准备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突然愣在了那里。
之间河中央的那座桥上站着一个男子,那人如同和桥面本身融为了一体,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自己,一声不吭。
“不继续往前走了吗?这一走,你就真的死了,我不会游泳,你不要指望我……”桥面上那人冷冷地笑道,他的笑声中丝毫听不出一丝的嘲讽,反倒是让人听着安心。
“你是陈护法……”透过路灯,赵晓默猛地一惊,诧异地问道。
“好了,如果打算和我谈,就到岸上去,我陈愚公不爱管闲事,更不喜欢管将死之人的闲事,要我管你,首先你得是个要活的人!”陈愚公冰冷地转过身,向着河堤走去,完全不去搭理河中之人是否还会继续向前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