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要小希的专属医生被佣人领着进了门,由于事出紧急,佣人进入房间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敲门,是直接把人领进来的。
在这件事情上,骆牧渊没有做任何的反应,任凭佣人没有规矩。
在他的内心,要小希的伤重于一切。
医生为要小希清洗了伤口,因为伤口不大,只是稍微偏深,所以,也没有缝合。
听到医生说会落下疤痕的时候,骆牧渊的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算谁的印记,要小希看似是为了他受的伤,但是,实际上却是为了要小羽。这么几年过去,不得不承认,要小希早已经变的成熟,千钧一发,便能考虑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有没有祛疤的药?”这样的痕迹还是不要留的好,“不能留下一点疤痕。”
几个医生面面相觑,他们不是专门治疗伤疤的,可,不怕花钱的上好得祛疤伤药还是有的,“可以淡化到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若是要想彻底的消除,恐怕还要手术来实现。
“没有必要。”在要小希的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很多,最大的要数上次为骆牧离留下的那个了,所以,她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个。“我不在乎……”
就知道要小希会说这个,骆牧渊直接呛声:“我在乎!必须去掉。”
此时,要小希聪明的保持沉默。
骆牧渊就像一个火药桶,正确来引爆的因素。
要小希很少见骆牧渊发脾气,至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敢预测,还是能避开的尽量选择避开才是明智的决定。
“少奶奶,这次太匆忙了,下次换药的时候一定会用上。”医生的工作基本结束,“经过处理以后,伤口应该不会有大碍,如果出现发烧的情况通知我们就好。”
医生们退出房间。
房间再度陷入沉默,要小希的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尽快的逃离才好。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这样的借口用起来最不显突兀。
如果此时骆牧离要是在就好了,所有的困扰也便不存在了。骆牧渊是要小希心底不想伤害的人,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但是,在这段关系里面,她感觉到了无力。
“我就在旁边看着你。”说着,骆牧渊将要小希扶好,让她面对着自己侧身躺着。而骆牧渊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边上。
要小希闭上眼睛仍能感觉到骆牧渊那灼灼的目光,这样的气氛反而更加的尴尬了。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要小希心中格外的焦急,恨不得马上知道要小羽的情况。
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是牺牲了她的利益,只要他活着,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要小希的心事,骆牧渊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就是要故意这么做,看着她能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多么的严密。
她虽然闭着眼睛躺着,但是,睫毛一直在不停颤抖,一看就没有睡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空气中安静的可怕,要小希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睡着了,猛然,她睁开眼睛,“我要去看看小羽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