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牧离还要在这个地方待上几天,总不能缩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做,这不是骆牧离的性格。如果真要这么做,他就不会坚持出来了。
他要化被动为主动,借这次机会,将背后的人揪出来。
只是,这样,怕还是要冒一番风险,他来之前答应过要小希,绝对不会以身试险。
骆牧离将拉上保险,将枪放在贴身的口袋里,这种冰冷的东西,能让他感受到心脏狂乱的兴奋跳动,也能让他经历死亡一般的阴沉和寂寞。
他爱上这个东西,尤其是子弹出膛的那一刻,他竟然会热血沸腾。
挂断骆牧离的电话,要小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挂念着骆牧离的安危。虽然他嘴上没说,可要小希却非常的明白,骆牧离这次一个人去一个对他来说并不算陌生的地方。
毕竟不是在国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会有热心的人来相助。
人情凉漠,加上地域的区别,人跟人之间的交流并不像国内一样融洽、顺畅。要小希难免要担心骆牧离,越是这样,越是睡不着觉。
天微亮的时候,刚迷迷糊糊的的要小希被佣人焦急的声音唤醒,她一个激灵翻身坐起,稳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才急急忙忙的穿衣下床。
刚来的一个年轻女佣,站在卧房门口,见到要小希开门之后,便急切死说道:“二少奶奶,大门外有人找。”
“什么人?”要小希狐疑。
“说是您娘家的人,非要吵着见你一面不可。”女佣到底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来叫要小希之前竟然没有打听清楚就来了。
“有说什么事情吗?”要小希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指针正指向五点一刻。
“没、没有。”女佣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职,“都怪我,竟然什么都没有问清楚,要不我再去问问?”
“好。”对于见要家的人,要小希确实也没有什么兴趣。一直来,念着要家的恩情,她能做的都做了,就算是欠的也该还清楚了。
年轻的女佣跑开了,到底是年轻,脚程也快,要小希刚洗漱完毕,她就气喘吁吁的来回禀要小希了。
“说是您的姐姐要小卉。”
“不见。”说着,要小希就要关门。
“等等……一下。”女佣气喘的厉害,刚才的话只说了一半,“说是要奶奶病重,临走之前想见您一面。”
当女佣再次跑出去的时候,在门口的要小卉就知道,如果不说什么事情,根本不可能见到要小希。她对整个要家,已经有了戒备心。
要小希手里的水杯一下子从手中滑落,此刻,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她接受不了的同时,又深深的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她介意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要小卉来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