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怎样?”凌子良哪里听得到孟弦心中的呐喊,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疯掉!
每日被孟弦圈养,无论去哪里他都要跟着,睡觉如此,吃饭如此,时时刻刻亦是如此。
背后跟了个人妖,个人都受不了!
如此想着,凌子良心中更加恼火了,愤然的眸子紧紧盯住孟弦,较快脚步,向他逼近。
眼看着,孟弦被逼到了桌角,随即再次后退,然后,就被逼到了床·边。
偌大的雕花木床虽说不上高贵奢华,倒也简单大方,干净利索。
淡绿色的锦被与淡绿色的纱缦交相辉映,美不胜收,令人心情愉悦。
可对这两个人来说,不过是折磨罢了。
孟弦心中万分委屈,秋水点点的眸子波光潋滟,好似泉眼,而痛苦就从这一汪碧水中汹涌而出,凝望着凌子良淡漠而骄傲的眸子,孟弦心中好似被刀割一般。
“子良……我只是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孟弦惨白的面上有些难堪,一双美好的眸子紧紧盯住凌子良,时光似乎都已经静止。
喜欢?
这样也算是喜欢人?
这种喜欢,他凌子良受之不起!
凌子良的面上闪过几许轻蔑笑意,暗紫色的眸子冷漠而不带丝毫的感觉,厌恶在凌厉的眸底熠熠生辉,他一袭红衣,几乎要灼伤孟弦的眼睛。
时间静默无声,万籁俱寂,只剩下孟弦不断后退的脚步声以及凌子良清冷孤绝的嘲讽:“孟弦,不管你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不会爱上·你。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更没兴趣,如果不是因为你能救夜绛洛,如果不是因为大哥,我连看也不想看见你那张男女莫辩的脸!”
冰冷清凉的声音好似五雷轰顶一般,瞬间响彻典雅厢房。
孟弦不断后退,凌子良步步紧逼,冰冷凌厉的眸子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冰凉了几分。
“子良……”孟弦怎诧异的眸子紧紧盯住凌子良,想从他的面容上看出哪怕一丝的温柔。
可是,没有……
除了冷漠就是无尽的冷漠,他如火如荼的红衣此刻也好似冰冷无情的战场上,将军身上的战衣。
“子良……别这样,我是真心爱你。即使他如此绝情,孟弦还是不相信,凤眸带着魅惑,面上是苍白无力的笑。
终于,他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宽敞的床榻。
素白柔软的纤纤十指小心翼翼的拉住凌子良红衣一角,他眼底的乞求与渴望霎时巨现。
“这么着急?”瞟了一眼孟弦身后的床榻,凌子良的眸中满是嘲讽。
还真是个妖精,如此半推半就的就到了床前呢!
又是早有预谋的吧?
孟弦啊孟弦,想不到你如此放浪形骸风情万种……
不做女人,你还真是亏了……
凌子良的手干脆而又利索的拉下来孟弦绯色的衣衫。
素白的里衣令人一览无余,肩头大片洛白的肌肤也紧跟着露了出来,****人心。
盯着孟弦肩头的肌肤,凌子良却丝毫没有感觉,稍稍用力,便将他推倒在宽敞的床榻上。
“子良——不要这样……”孟弦的眼眸中还残存着些许的希翼,带着伤痛认真的盯住凌子良,他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呼唤着凌子良的名字,心在抽疼。
“叫的真好听,这半推半就的本事连续多久了?”凌子良的话语中依旧那么冷漠,像是一根根刺,十分利索的扎进孟弦的心。
看到孟弦痛的连呼吸都困难的模样,凌子良心中并无丝毫的快感,眸中闪过残忍。
他想,若他能再绝情一点,就能让孟弦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