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光线很差,也没有配任何BGM,但依旧能看得出男人吻得认真,够欲。
大家在群里讨论了99+,有人出来默默地说一了一句:“这不是池宴么?”
全群安静了一秒,然后炸了。
一瞬间大家化身侦探都在猜测被他亲着的姑娘是谁。
最近也没见哪个姑娘跟他传过绯闻啊,想来想去,只有林稚晚。
可林稚晚的朋友圈干干净净,不太出席人多的活动,近照几乎没有流出一点,对比起来有点困难。
这些人还在查案,曲思远和娄黛彻底崩溃了。
因为就算只有一个背影,他们也清楚地知道,这姑娘就是林稚晚。
娄黛没有眼力见,拿着视频到曲思远前面晃荡:“你看我就说是真的吧你还不信。”
曲思远:“为什么要信?”
“你不会连晚晚都认不出吧?他们两个就差把名字刻在额头上了好么。”
曲思远:“不是!肯定不是!”
娄黛被这个傻子激怒了:“不信我们就去她家找她看看。”
曲思远冷哼一声:“我才没有这么幼稚呢!”
“你是不敢。”
“谁说我不敢?”曲思远来劲儿了,“去!现在就去!顺便把陆方霓和江珩都接上!”
回到吾悦江澜的林稚晚,只当世界如身边一般平和,先去舒舒服服地洗个澡,然后换了一身居家服。
她皮肤呈现奶白色,又被池宴喂胖了些,热水烫过之后的肌肤呈现有健康光泽的红晕。
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有点好看。
她将吹风机递到池宴手里,又指了指头发,无声地使唤人。
池宴嗤笑一声:“这是叫我当牛做马了?”
他眉毛轻轻往上一挑,嘴角勾着笑,没说愿意不愿意。
林稚晚将腿抬起来,裤腿往上拉,露出又红又紫的膝盖。
池宴眸光渐深。
昨天在兴头时,两人只顾尽兴,谁也没注意那些姿势对膝盖有多大损伤。
青紫一片,现在冷静下来不疼是假的。
谁叫一切罪魁祸首是自己呢。
池宴乖乖认错,装乖,低头插好吹风机,给林稚晚吹头发。
他虽然没伺候过人,但动作很轻,也不会给头发扯痛。
林稚晚对着镜子,能看到他冷白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暖黄色光线打来,像是一幅画。
她满意极了,又开始给自己脸上涂瓶瓶罐罐。
过了这个年她就26岁了,已经不是十分年轻,她再也不能随便跳一整支《天鹅之死》不喘粗气,也不能每天掬一捧清水洗脸就如芙蓉出水般娇嫩。
她得靠护肤品和医美维持美貌,也得多多锻炼身体长命百岁。
毕竟,得好好活着,才能跟身后给她吹头发的男人长相厮守。
他们还有好多好多以后。
可这男人吹头发的手法有点儿粗暴,手跟鸡爪子似的乱抓一通,吹出来的头发没有型,丑死了。
林稚晚:“……”
在决定经历漫长的长相厮守中,她也有过无数次给池宴扔进垃圾堆里的冲动。
她气得直跺脚:“你这是吹头发么?母鸡絮窝都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