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对这块惊堂木有些惧怕,我手里扬着惊堂木开始慢慢向后撤退。
“你以为只凭一块木头就能逃得了吗?”
我正后退着就感觉脚下一软,双脚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朵彼岸花,它就好像忽然活了过来一样张开花朵咬住了我的脚。
不好!我心一惊举起惊堂木拍了上去,就在这时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再看漫天的彼岸花扑了上来,瞬间把我包成一个花粽子。
我挣扎着看着红袍人慢慢的走了过来,美丑并存的那张怪脸张狂的大笑着:“一百年没有吃过生魂了,那滋味真是美味啊!”
说着它猛的张开大嘴,‘咔’嘴巴居然硬生生扩大十公分。
‘咔’又是一声响,血盆大口占据了头颅的三分之二,如同蛇信一般的红舌上下蠕动。
‘咔咔咔’连响三声整个头颅全变成一张大咀,就好似脖子长着一张血盆大口。
我想呼救却被那火红的蛇信缠住了脖子,湿滑而又腥臭的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恶心至极。
眼前越来越黑,那大口渐渐伸了过来将我半个脑袋吞进口中,只需獠牙轻轻一咬,我的头就没了。
正在生死存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极其古怪的声音‘嗖……叮’。
只听到红袍人忽然发出一声痛叫,眼前豁然开朗,它恢复了常态捂着咀吧怨毒的看着我的身后,嘴角慢慢渗出了黑色的黏稠液体。
“谁……”它怒吼一声。
“你奶奶。”我全身被彼岸花包围无法扭头,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
虽然无法看清救我的女人,但却能看到红袍人的表情,它看清来人以后面目变的更加狰狞了,本就不协调的五官完全挤在一起好像一个狗不理的包子。
“是你……”它阴沉的说。
“正是你奶奶我,怎么!咱祖孙两个练练?”
红袍人看了看我身后的人,又看了看我,忽然向后退了两步,一个猛子扎进了弱水湖转眼不见了,与此同时周围的彼岸花迅速的枯萎凋零,消失在弱水湖畔。
“嘿……新来的那个笨蛋,傻杵在那儿干什么,过来过来!”
我扭过头看清这个躺在石头上的女人。怎么说呢!她给我的第一眼就很凉快,因为她穿的很少。除了不能露的都露了,就是一个字……白。肢体凹凸有致、又放浪形骸。
她有一头漂亮的紫色长发,也不加约束就那样随风飘摆。左手把玩着一个溜溜球,右手提着酒壶,双腮微醺,眼神慵懒迷离,想来已经喝了不少。
“笨蛋,往哪儿看呢,信不信老娘挖了你的眼睛。”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爆射出一股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不……不,我只是还没回过神儿来,谢谢姐姐救命之恩。”我急忙回答。
“哈哈哈!”女人放声大笑,笑的花枝乱颤,末了放下酒壶把手指撩人的一勾,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小笨蛋,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还没站稳就被她一把勾住后脑勺,往那丰满的怀里一拉:“姐姐漂亮吗?”
球,大球,好大的两颗篮球,这算是我的福利吗。
我都要晕过去了,拼命的点头:“好看,好看。”
‘啪!’下一刻一个大嘴巴子狠狠的抽了过来,打的我原地转了三圈,眼前全是金子。
“你还真敢看啊,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