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和翁翁将要在这附近叫卖。春饼,何翁翁走到其中一家,感慨道:“以前这些都是咱们家的铺子。”
何珍馐来到了传说中的“州桥夜市”,因为身负重债的缘故,她每天游走在家和摊子两点一线之中,穿来这里好些时日也没有逛过汴京。今日一看,鼎鼎大名的汴京果然繁华。
她很高兴,这个思路果然没错——假如一批羊渐渐薅不动了,那就换一批薅,晌午没过完她积赞的真心赞美已经超过了一千五。
何八珍感动于娘家人的倾囊相助,但考虑到娘家本来就身负巨债,她不愿意让自己家的事连累他们。梁宏的豆腐亏了不可怕,往后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娘家还不起债务,可是要卖身为奴的!
“二娘汤包甚美,乃吾之言所不能溢美也!”
何珍馐毫不犹豫地合成了“臭豆腐”的碎片。
它细细地介绍了臭豆腐的来历,“臭豆腐起源于清朝,由一名叫王致的书生发明。书生进京赶考,却失意落榜。他家中本是做豆腐生意,为了攒够盘缠回家他做了豆腐。书生加各种调料放入坛中,原以为可以做出腐乳,然而做完豆腐后书生刻苦读书竟把它给忘了。
她本来打算来白干活的,没想到梁宏竟还不愿意。如果非要算得那么清楚,这些东西租给他们家,往后没有分一杯羹的说法,亏的是谁还不一定。
何珍馐思忖片刻,温温地含笑道:“这样也行,我们家愿意给姑父分摊忧愁,原价买下万斤黄豆,赁下你这一半的作坊连并佣工,一月后归还如何?”
何珍馐翻开背面仔细研究制作方法,心下一定。
路上来买朝食的行人,第一次在州桥街看到这家灌汤包摊子,又看到小摊前的客人一个劲地在夸赞包子,俱是好奇地停了下来。
何珍馐看向那些彩饰朱漆的食肆,心中不由地赞叹一声。这间铺子年租金没有三位数绝对拿不下来。
“翁翁,总有一天我们会把它赎回来!”何嘉信笃定地道。
何珍馐看着迎面走来的人,越看越眼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沮丧。
熟客儒生问:“今日包子仍是八折吗,我可准备好了一肚子真心的赞美。”
“何二娘子,你家的汤包也太好吃了吧,好吃还不贵,肉还放了那么多好实在……”
其他几个人俱是沉默地看祖父。
何家人高兴得饭也没吃,收了摊便兴致勃勃地去梁家。
中午收摊后,她对父母说:“我们今日收完摊,便去姑姑家帮她做臭豆腐。祖师爷昨夜已在梦中教会方子。”
她照旧不忘薅羊毛,认真地叮嘱两位哥哥:“若是客人吃完之后觉得不错,当面夸赞了咱们家的春饼,荤春饼便只收两文。”
很快丫鬟通报何家人来了。何八珍丧气地想闭门拒客,却不料他们不等通报,还兴致勃勃地走了进来。
“吾甚心悦此灌汤包,私以为它是天下第一!”
梁宏刚想答应,马上被何八珍骂了回去:“闭嘴,你敢应今日我就合离!”
梁家。
“姑父不愿意要我们的帮助,那也无妨,不过是白走一遭罢了。”何珍馐遗憾地道。
一枚精致的臭豆腐碎片合成,正面绘一碗黑色的臭豆腐,题词一句:“闻着臭,吃着香。”
梁宏喃喃地道:“前几年我梁家不说有情有义,却也对何家扶持良多。你数数梁家接济了何家多少钱,纵使数百两银子没有,也有百两。这种时候却不愿帮我的忙,这样的亲戚有什么用?”
这张甜蜜嘴配着那温温柔柔的语调,简直要把年轻的儒生闹脸红了。
不是他看不起何家,何家要有本事还至于沦落到这步田地?
五更,汴京城还陷在香甜的梦想中,何家人已经吃完朝食、精神奕奕地推着餐车出门了。
她温温地微笑,“自然,无论何时何地,客人真心的赞美于二娘来说都是价值千金。”
梁宏正在磨着妻子,让她去问问侄女能不能搭上国公府的线。梁八珍一直不肯答应她,二娘子故意遮住那徽记不让丈夫看,明摆着是不愿意和贵人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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