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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白大老板(第1页)

秃笔一技,花开两朵。

前话说的是王木木在理工院内每天累死、笑醒的干活。其实,自王木木上次在理工院的前身白宅中发表了一篇“不死”宣言后。白大老板等也是满负荷地运作,废寝忘食、累得要死。

说起这个白大老板,也真不是个简单的人,家传从事白喜,自己从业多年,颇有人脉,已被磨炼得精明强干。这次,王木木的再生及其的后继事件,每每都强烈地震撼着白大老板,他意识到他捡到宝了,他意识到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所以,他博了,赌一把,他全身心的投入了。

那么,白大老板现在在干吗呐。

先公后私,这里先说说白大老板在忙什么公事。

白大老板明白,其实白大老板也是一个常在花丛走,片叶不沾身的主,青楼的猪肉吃得不多,青楼的猪跑见得不少。每地每若干年会有一次花魁比赛,这很正常,已成惯例。但这青年歌女大赛,虽有前例,却不多见。何故?其实细一想,便明白。这花魁赛,是可以琴棋书画等才艺全方位的开赛的,而这青歌大赛,则是希望仅仅在“歌”上的比赛,两者相较,天地差着大呐。一样花钱、一样费时、一样耗力气的,谁不想信价比高点?场面更大些?利益更大化?而这次青歌大赛,上官明令白家、王木木主办,而主持人则空降,完全是百姓搭台,官家唱戏。如果官家来两折“抬花轿”、“花为媒”什么的,倒也罢了,皆大欢喜、其乐融融,怕只怕是事儿没那么理想,到头来来两折“鸿门宴”、“铡美案”,哭都来不及。白大老板用心了,托关系、找门路,还真让他找到了不少惊天的黑幕。

这次被朝廷支来的青歌大赛的主持,竟然是富弼富相爷。富弼在至和二年(1055年)时与文彦博同时被任为宰相。嘉祐六年(1061),以母丧罢相。英宗即位,召为枢密使,因足疾解职,进封郑国公。熙宁二年(1069年),以左仆『射』、门下侍郎拜同平章事,竭力反对王安石变法,称疾求退,出判亳州(今安徽亳州)。青苗法出,他拒不执行。遂退居洛阳。现在闲居在家。朝庭支出了这么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虽然他也76岁了,年事已高,来,也大多是摆摆炮的。这个人,现在闲散在家,所以这种安排,好像官方也在跟你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个『政府』部门若即若离、左右为难、投石问路的心态,昭然若揭,不过,此人能上达天听,能压压场子倒是无疑的。还有,人家曾是一国之相,那个显赫、威摄、至阳,几人可比,所以,领导心目中,到这脚跨生死两界人的家中,是个好人选。

这次参赛人员中还有个很奇怪的青楼稀客——道潜,今年37岁。道潜是个僧人,本姓何,字参寥,号妙总大师。本地(临安)人。自幼出家。幼不茹荤,以童子诵《法华经》,剃度为僧。道潜内外典无所不读,能文章,尤喜诗。初与秦观交好,苏轼为本地通判时,二人交往甚笃,唱和往还,结为忘形之交,甚至为此改名(道潜本名昙潜,后苏轼改为今名)。乌台诗案后,轼谪居黄州,道潜因写诗语涉讥刺,被勒令还俗。道潜心怀不满,就“宅”,我不出来,你奈我何?但是,民能斗得过官吗?好,现在有关领导又勒令这个“冰清玉洁”的前僧人道潜来参加这个“青楼”的“歌女”大赛,道潜是哭笑不得。好在道潜也算是个得道高僧,念佛的人,自解能力都很强:青楼本无楼,歌女亦非女,神马皆浮云,烟花何关我。道潜这次来,就是做个旁观者,打打酱油,看看这两个死而复生的人。

这次“青歌大赛”的阵容还真可观,“苏门六学士”来了三位,其中,最积极的是黄庭坚,今年34岁,这个大诗人、大词人、大书法家、江西诗派开山之祖。近因被新党谓其修史“多诬”,贬涪州别驾,心情不好,寻了个缘故来杭州看望难友来了,现恰逢其赛,就扎堆了。那么他为什么会“积极”呐。说来话长,黄山谷这个人,很“一根筋”,比如,他是个大孝子,二十四孝里有一则家户喻晓的故事——涤亲溺器,说的就是他。他秉『性』至孝,因母有洁癖,所以他从小就每天亲自倾倒并清洗母亲所使用的马桶,数十年如一日。即使身为显贵,仆从甚多,仍一如既往,一直是亲自为母亲清涤马桶。母病时,黄更是衣不解带,日夜侍奉,亲嚐汤『药』。这,一方面是其至孝,另一方面,也可见其“一根筋”的精神。[]恋千年8

对于黄庭坚,民间有一个关于他的转世传说:有一天他午睡做梦,离衙出行,看到一白发老太,站在自家门外的香案前,香案上供着一碗芹菜面,口中还叫着一个人的名字。黄走向前去,看到那碗面热气腾腾的,好像很好吃,就不自觉端起来吃了,吃完后回衙,一觉睡醒,嘴里还留着芹菜的香味,梦境十分清晰,但黄山谷认为是做梦,并不以为意。

到了第二天午睡,又梦到一样的情景,醒来嘴里又有芹菜的香味,因此感到非常奇怪,于是起身走出衙门,循着梦中的道路走去,一直走到梦中老太的家,敲门进去,正是梦里见到的老『妇』,就问她有没有摆面在门外,喊人吃面的事。

老太回答:“昨天是我女儿的忌辰,因为她生前喜欢吃芹菜面,所以我在门外喊她吃面,我每年都是这样喊她。”

“您女儿死去多久了?

“已经二十六年了。”

黄山谷心想自己正好二十六岁,昨天也正是自己的生日,于是再问她女儿生前的情形,家里还有什么人。

老太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她以前喜欢读书,念佛吃素,非常孝顺,但是不肯嫁人,到二十六岁时生病死了,死的时候对我说她还要回来看我。”

“她的闺房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吗?”黄山谷问道。

老太指着一间房间说:“就是这一间,你自己进去看,我给你倒茶去。”

黄进房,只见房里除了桌椅,靠墙有一个锁着的大柜。

黄问:“里面是些什么?”

“全是我女儿的书。”

“可以打开吗?”

“钥匙不知道她放在哪里,所以一直没打开。”

黄想了一下,记起放钥匙的地方,便告诉老太找出来打开书柜,发现许多文稿。他细看之下,发现他每次试卷写的文章竟然全在里面,而且一字不差。[]恋千年8

黄山谷这时才完全明白他已回到前生的老家,老太便是他前生的母亲,老家只剩下她孤独一人。于是黄山谷跪拜在地上,说明自己是她女儿转世,认她为母,然后回到府衙带人来迎接老母,奉养终身。

后来,黄山谷在府衙后园植竹一丛,建亭一间,命名为“滴翠轩”,亭中有黄山谷的石碑刻像,他自题像赞曰:

似僧有发,似俗脱尘;

作梦中梦,悟身外身。

为他自己的转世写下了感想。

站在自己的三生石上,黄山谷体会过转世的道理,所以,他很积极的要参此赛,一睹转世同道、穿越同人。

另一参赛者秦观,今年30岁,虽现仍是白身,但“文丽而思深”,入仕只是时间问题。秦观此人生『性』豪爽,洒脱不拘,溢于文词。20岁,作《浮山堰赋》。24岁,作《单骑见虏赋》,为世人所重。其散文长于议论,其诗长于抒情,他是北宋后期著名婉约派词人,其词如时女游春,终伤婉弱。其文字工巧精细,音律谐美,情韵兼胜。他这次是来“三陪”的。此话怎讲,原来,秦观与道潜、黄庭坚,都是苏轼好友,这次他二人来了,他也就同往了。而这个在杭州闹出了一番风波的宇文柔奴是苏轼的神交之友,也算是相关人员,所以,有这三个朋友出场,不好意思,就“三陪”一下吧。

另一个苏门学士,或说苏门君子,叫陈师道,今年26岁,与秦观同,现仍白身,但少年成才,已有名声,他日前途必无量。他仰慕苏轼,交好黄庭坚,敬为师友,后与黄庭坚、陈与义同被尊为江西诗派“三宗”。这次,他是黄庭坚的“追随者”。

这次参赛者中,有一个很不起眼,但又很举足轻重的人,他叫沈博毅,现23岁,是现任两浙察访使沈括的长子,系沈括前妻叶氏所生。他本身是个极有才华、全面发展的素质型人才。奈何在继母张氏的『淫』威下,这10年来,战战竞竞、无声无息。他的参赛,显然与风花雪月无关,是作为其老爸的观察员,来一探究竟的。沈括作为“乌台诗案”的揭发者,自知来此充斥着苏轼的“男朋友”和“女朋友”的赛会不合时宜,但又极心痒那个“回魂大法”和“回魂大丹”,也想短距离打探一下去过阴间的“假死”人的究竟。沈括在自家庭院中“心如旋磨驴,日夜团团转”时,沈博毅自告奋勇,『毛』遂自荐做了老爸的替身,又好躲几天二妈的清净。

这次大赛京城里的名『妓』来的不多,官『妓』里的头牌状元金赛兰、榜眼范都宜、探花唐安安,以及倪都惜、潘称心、梅丑儿、康三娘、沈三如等没来;私『妓』头牌状元钱三姐、榜眼季惜惜、探花吕双双、以及行首胡怜怜、沈盼盼、普安安、徐双双等没来,“汴梁十绝”中的以棋胜人的沈姑姑、以鼓胜人的陈宜娘、以小唱胜人的廖小小的、以百舌胜人的宋小娘子、以撮弄胜人的史慧英、以唱赚胜人的媳『妇』徐、以覆『射』胜人的肖金莲、以杂剧胜人的文八娘、以诸宫调胜人的王双莲,以影戏胜人的黑妈妈,都没来。

不过,这次大赛的参与者中有一个大名鼎鼎的歌『妓』——苏小卿。据传,苏小卿原系闾江(今无锡)知县苏寺丞之女,长得娇艳妩媚。晶莹白玉般的肌肤香气袭人,纤细的腰肢好像一折就断。有一天,小卿在自家花园中游玩,忽然看见一个人躺在花丛之下。小卿大声喝道:“什么人!敢到这里来!”那人回答道:“我姓双,名渐。自小熟读经书,长大后也很会词赋。本希望科举得第,博个功名。但家中贫穷,无法求取功名,暂时在本县县衙作一个差役。”苏小卿很喜欢眼前这个美男子,就指着壁上一幅山水画叫他做诗。双渐就借机会挑逗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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