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奇怪的,旁边的都看得出来,就只有不知道,不会是装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魏池连连摆手:“他家都要给他娶媳妇了,不要乱说。”
“啧……就没发现他看的眼神和看别不一样?”索尔哈罕继续紧抓不放。
“哪有……”魏池一时心虚了起来:“可不要乱猜测啊。”
“假如胡杨林真的喜欢怎么办呢?”索尔哈罕强忍着笑。
“这个假如不成立么……才不进的圈套呢!”魏池总算是恢复了些理智。
索尔哈罕笑了起来:“就这么害怕有喜欢啊?觉得胡杨林是个不错的男呢,不是说要找个老实么?这个就是啊!”
魏池拼命的摇头:“是决心这辈子打光棍的,别给起这些可怕的题来让想。”
“当真以为是和尚啊?”
魏池急得连笔带画:“他是男的,现也是男的……说这是乱想到哪一边去了么……”
“那有女的喜欢呢?比如说……那个林雨簪?”索尔哈罕借机问。
“就是要找女的,也不找比漂亮的女的……后半辈子不气死!”虽然林雨簪对魏池一向客气,甚至还有点暧昧。但是她可能没曾想到,她那种一贯的气质让同为女性的魏池暗生不爽久已……
“那……那位陈公主呢?”索尔哈罕准备乘胜追击。
“不要乱说公主,想被杀头啊……”
“那呢?”
“嗯?”
“嗯什么?要是是呢?”索尔哈罕笑嘻嘻的问。
魏池想了想:“愿意给做饭的话……那还行。”
“得了吧!想得美!”索尔哈罕摆摆手:“想嫁,还不娶呢!”
“拜托娶吧……吃得很少,每天煮饭很轻松的。”
“让开,让开……一边吃糖去。”索尔哈罕拍开魏池伸过来的爪子。
魏池得寸进尺,顺势翻过扶手滚了过来:“让这个小丫头说些不害臊的话!”魏池往手上呵了一口气,开始挠她的咯吱。
索尔哈罕战略位置不佳,被挠得差点断气,但是嘴上还是不服输:“好意思说,这个中原的大家闺秀不也说了!”
但最终,还是以索尔哈罕的告饶结束。
晚上,风雨大作,索尔哈罕的梦却很宁静,梦里她背了一袋米到魏池家去‘换魏池’,魏池的老师是个很有趣的,一番讨价还价后便宜了小半袋,还塞了一把红枣给她,让她们回去的路上当零食吃……
索尔哈罕从这个奇怪的梦中醒来,自己都觉得可笑。
好大的雨!推开窗户的时候索尔哈罕忍不住惊叹。阿尔客依梳洗的时候说起昨晚的雷雨,索尔哈罕全然不知。
“那么大的声音,殿下不知道?”
索尔哈罕摇摇头,那时候她也许正忙着梦里背米……
魏池那边很安静,据说是接了一封信正窝房间里回,索尔哈罕没有去打扰她,吃了早饭后一个到回廊里散步。
这是院子是典型的南方院落,一步一景,不由得让索尔哈罕想起那个名叫陈昂的王爷,那是一个怎样的呢?能够收服魏池这样桀骜不驯的?单凭一个秘密的要挟?不可能……
“公主殿下,这样掐它的叶子,今年可就开不了花了……”
索尔哈罕放开了手上的叶子,转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他穿着棉布外衫,手上拿着一个不入格的锡镴酒壶,赤脚蹬着一双木屐鞋,披着头发。奇怪的男喝了一口酒,这样介绍自己:“鄙是魏大的朋友。”
要怎么形容这个男好呢?也许阿尔客依那句话说的很对——与其说是英俊,不如说是漂亮,总之不怎么输给女扮男装的魏池。
“您是?”
“下是这家茶坊的老板。”
“哦…………不过这家店的老板不是燕王么?”
男笑了一下:“鄙姓秦,是老板,燕王殿下是出股的,是他雇的。”
秦老板走过来:“殿下知道这是什么花?”
“这重要么?”索尔哈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