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史塔克或许并不知道,这个让人呼吸急促并且全身发烫的美妙的吻是来自于谁,又或许他知道。
不过,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当托尼斯塔克感到有一具温热的躯体靠近了他,填满了他空虚的怀抱,彼此间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着,而后他的手,从衬衫的下摆滑入,落在腰际那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渐渐的,托尼来回的在腰间抚摸着,引发着他手下的人轻颤的手,又开始向下,他的双手捧住了那挺翘的臀部,柔软的臀肉不断的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托尼斯塔克将人微微抬起,将两片臀瓣向外分开,而后他开始摆动起腰,隔着单薄的布料,托尼逐渐苏醒而变得硬。挺的欲。望,在两股间的缝隙中来回的磨蹭着,之后,两人肢体的碰撞也变得更加激烈,体温也在这触碰中升高,而托尼满足的叹息,则全部融化在两人唇舌交缠的吻里。
就是在这个瞬间,托尼斯塔克智决心不再去理会一切,让明早又带着宿醉醒来的托尼斯塔克头疼去吧,他只想要好好的享受这一个夜晚。
而相较于托尼斯塔克的耽于享乐,兰佩珏所摄入的酒精,还不至于令他完全丧失理智,只凭借着本能。在他跨坐上托尼的身体,并且俯□吻住他的瞬间,就有一股热流叫嚣着涌向他的小腹,他知道,那是属于他的渴望,他渴望得到更多来自他的心上人,托尼斯塔克的吻,他的触摸,以及此刻专注而炙热的对待。
可是这一切让兰佩珏突然从内心生出一股隐秘的羞耻——他是一名妓。女的儿子,他从小就见多了在他母亲的床上的那些肮脏的男人,所以对于两人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的性。爱,兰佩珏抗拒到了憎恨的地步,他讨厌任何人的触碰,每当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凑近他时,他总是迫不及待的在托尼斯塔克的嘲笑中离开。
但是他现在正是在做他所憎恨的一切,只因为他面前的人是托尼斯塔克。兰佩珏大胆而放荡的向面前的男人敞开自己的身体,他们拥抱在一起,紧贴着彼此,炙热的体温却阻止不了兰佩珏心中冰冷的羞耻感,然而就是这样的羞耻,使得他的身体越发的兴奋,他更加靠近了托尼,硬。挺的分。身抵在了托尼的小腹上。
从没和人接过吻,对如何做。爱也不甚了解的兰佩珏,在将他偶尔从托尼斯塔克和其他女人**中,学来的接吻手段使光后,就迷茫的停下了他的动作。
感受到怀中动情的颤抖着的人的迷茫,托尼发出一声轻笑,他将手插。入兰佩珏的发间,按住他的后脑勺,而下一秒,兰佩珏看见托尼骤然在他眼前放大的英俊面庞,他卷翘的睫毛随着他眨眼的动作,像是羽毛一般拂过他的脸颊。
托尼嘴角始终含着迷人的笑容,和在他脚边晃动的酒瓶里的液体,一样令人沉醉,他沙哑的声线性感而诱人:“乖,别紧张——只是接个吻而已,它没那么可怕。”
“你只需要,张开嘴——”托尼蛊惑着道,“是的,亲爱的,张开嘴吻住我。”
托尼斯塔克的声线逐渐变得朦胧,混合着唾液交换的声响,他接着道:“含住我的舌头,你可以粗暴一些,是的,我喜欢被这么对待,唔……”
很快的,托尼的声音消失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声响中,直到这个被托尼指导的吻消耗光了两人肺部的空气,脸上都泛出红晕,他们才停了下来,托尼再度凑过去,吻一吻兰佩珏的嘴角,那儿还留有在刚刚粗暴的吮吸着,拉扯得人舌根都生疼的吻中,来不及咽下的**的津液。
托尼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而后对兰佩珏勾起嘴角:“你不知道你有多么的甜美,我的男孩儿。”
而面对托尼动情的夸奖,兰佩珏脸上飞快的浮上一层诱人的粉红,他流动的眼波里也满是羞涩的情意。托尼斯塔克对上兰佩的目光,只觉得□胀得发疼。
托尼将兰佩珏带到了床上,他依旧让后者坐在他的身上,他将双手交叉放在脑后,用一种暧昧的语调:“刚刚的接吻你学得很好,现在告诉我,我的男孩儿,你还想学些什么?”
其实兰佩珏并没怎么理解托尼所说的话,光是那不断在他股间磨蹭着的炙热的柱状物,就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受**本能的趋势,他张开口,浓浓的情。欲和喘息,让人心头一痒:“我……我还想……”
托尼看见兰佩珏那颀长葱白的手指,灵巧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他衬衫的纽扣,那指尖还有着微微的颤抖,只想叫人将他的手指含入嘴里。衬衫被解开,在暧昧的灯光下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胸前挺立着的两点红晕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托尼的眼神逐渐被欲。望填满,变得更加的晦暗。
“你还想要什么呢?”托尼的声线嘶哑,“我亲爱的男孩儿。”
兰佩珏跨坐在托尼的身上,伸手抚摸着自己,当他的指尖触碰到他挺立的两点时,有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泄出,托尼只觉得那呻。吟美妙极了,而他似乎也到达某种危险的,忍耐的边缘。兰佩珏仿佛毫无所知,他的手继续向下,西装裤的皮带早就被他抽开扔在一旁,他拉下拉链,将内裤半脱了下来,一看就没被使用过的顶端是诱人的粉红色,有着晶莹的液体正从洞眼中流出,兰佩珏无意识的上下动作着,他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还想要……这里,变得不那么难受。”
“我保证,它不会再令你那么难受了。相反的,这滋味还会非常的美妙。”托尼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将兰佩珏压下,“就像是吃一颗棒棒糖那样。”
然而,在第二天清晨,被托尼斯塔克吃光了棒棒糖的兰佩珏,面对的却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他翻身下床,□某处撕裂的疼痛令他不适的皱眉,他踩过被胡乱的扔在地地毯上,照实着他们昨夜的疯狂的衣物,站在宽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人,身上满是**的红痕,白色的干涸的块状物粘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大腿内侧,他沉默着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在这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喃喃自语道:“呵,这就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