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师孔仲尼
孟氏府前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疾驰而来。
还不等车辆挺稳,郕邑宰公敛处父便急切的从车上跳下。
不等看门人询问,公敛处父便开口问道:“主君现在何处?”
看门人被他吓了一跳,赶忙回答:“主君正在偏室休憩。”
公敛处父回道:“快,带我去见他!”
在看门人的带领下,公敛处父快步穿过步道,来到偏室之前。
孟孙何忌此时正坐在室内与弈秋下棋,一边下着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
“这都已经研究数月了,我还是无法参透子我的棋路,改天一定要把他找来,好好地研讨一番。”
弈秋也感叹道:“菟裘大夫的棋路灵活多变,从未有所定数。
观他行棋,行进之间,分合无常,飘忽不定。
时而以寡敌众,时而以众奉寡,时聚时散,时拢时分,攻守易形,往往只在一瞬之间。
我与他对弈时,身为局中之人,只感觉宰子的每一手都幼稚无比,意义不明,仿若学弈不久的初心者。
但等到棋局结束时,跳出棋局,进行复盘,方才如梦初醒,只感觉宰子之棋路,有如浑然天成,不沾一点瑕疵。
这样的棋力,恐怕也只有当年发明了弈棋的尧才能与之比拟吧?”
孟孙何忌一边举棋,一边观望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局势,只是微微点头道。
“的确啊!如果单论弈棋一道,天下之间,恐怕无能出其右者。”
孟孙何忌话音刚落,忽然看见弈秋站起身来向他请辞。
“孟子,今日的棋局便到这里吧。”
“嗯?怎么了?”
孟孙何忌抬眼望他,却发现弈秋指了指左手边门前站着的公敛处父。
孟孙何忌见公敛处父来了,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起身施礼道:“子阳,你怎么来了?”
公敛处父先是向着孟孙何忌和弈秋施礼拜见,直到弈秋离开偏室,他这才走进室内,将门带上,随后来到孟孙何忌身前正坐探问道。
“季氏的战车部队正在调动,这是什么缘故?”
“季氏的战车在调动?”
孟孙何忌指尖一松,棋子落在了棋盘上,他皱眉道:“我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啊!”
公敛处父心中一沉,他继续探问道:“这是国君的命令吗?”
孟孙何忌摇头道:“国君没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公敛处父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扶着腰间佩剑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