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友哈哈大笑起来:“情分?她能知道什么叫情分那就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知道吗,当初我侄儿的那三十万是怎么用完的吗?就是被这个女人挑唆,用来给女儿买名牌,给她自己买进口化妆品用完的,我几乎一分钱都没有得到!”
聂晓丽急忙反驳:“你还好意思说这个?夏大友,你可不要忘记了,你兄弟的那一场车祸是怎么回事,是真正的天灾吗?你这种人,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更何况我是一个外人?说不定哪一天被你杀了都不知道”
“你给我住口!”
夏大友急忙怒吼起来,打断了聂晓丽的话,生怕她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但此时聂晓丽哪里还听他的吼声,继续着往下说:“汽车的轮胎缸盆是被谁松动了螺丝?刹车是被谁动了手脚?你难道真的以为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嗯?我告诉你夏大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做了,都回被知道的!现在你和我耍狠,好,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代价!也让你知道什么叫蹲大牢的滋味!”
龙德天一听心中的怒火不由燃烧了起来,飞起一脚将夏大友踢飞出去好几米,然后闪身过来踩在他的胸口上低吼:“夏大友,没想到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是一个衣冠禽兽,为了能获得那么一点保险费,竟然陷害自己的亲弟弟和弟媳妇,你真的是罪该万死!”
夏大友急忙狡辩:“不不是的,真的不是这个女人说的这样的,我没有那么做过,真的没有做过,请大少爷绕了我,要杀,你就去杀那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龙德天哪里去听他说的那么多?要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聂晓丽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如此详细说出来,既然现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那么就一定是事实,夏大友一定就是害死亲兄弟的元凶,而不是仅仅参与那么简单。这样的人,让他再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任何作用?只会害死更多的无辜的人。
不过,这种事情好像要让他死去兄弟的儿子来做主,这毕竟是关系到他父母的问题,可如果让他知道了后,他又回如何想?心情会低落到什么程度?能抗住如此巨大的打击吗?
龙德天对地上的夏大友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你说,想怎么个死法?”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夏大友急忙求饶,心中充满无限恐惧。
林太太轻轻咳嗽了几下后看着龙德天:“小龙,刚才他不是说要将我老太婆从这里扔下去吗?你就满足一下他咯,让他亲自尝试下从这里摔下去是什么滋味吧。”
“好主意!就按你老人家说的办!”
说罢,便揪起夏大友,将他拖到栏杆跟前,在他不停的哀求声中将他高高举起,越过栏杆,一松手,让他直直的跌落下去。
夏大友在急速的下落中四肢乱抓乱蹬,口中发出哀嚎,不过这个过程很短,没几秒就听到洞底传来重重的撞击声,向下一看,夏大友躺在血泊与脑浆中,还好面部朝下,不然还不知道他的死相要有多吓人。
其实,聂晓丽听到夏大友的哀求声和绝望声后心中也感到非常疼痛,毕竟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夫妻,说没有感情那是骗人的,刚才的争吵也是因为一时的气愤才会那样,如果知道那样话真的会让夏大友马上失去生命,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后悔,真的很后悔。
但是,现在人都死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又能顶生命用?只能在心中后悔了,也只能祈求龙德天不要再杀害自己,让自己能继续活下去,能再继续照顾女儿,不要让她像堂哥一样成为任人欺负的孤儿。
林太太知道龙德天心中对聂晓丽也非常不爽,想让她也一起去死,但那样的话,就会多一个可怜的孤儿,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龙,我们走吧,让她自己自生自灭去。”
龙德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着林太太缓缓向楼下走去。
而刚才那些被夏大友夫妻请来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让整个山洞冷清得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