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谜直直的瞪视着他的桃花眸,他的眉眼带笑,可他的眸光深处却带着深沉的怒意!
“那么想离开我吗?那我就剃光你的毛,让你再也不敢在人前显露。”
不要!
黄晓谜奋力弹踢着四肢,景三却毫不留情,三下两下便剃光了她的一只前腿!
“哦呜哦呜!”怎么了嘟嘟?
门外的小哈听到动静,焦急的不住挠门。
黄晓谜这才想起求助,声嘶力竭的狂吠着。
“汪汪汪!”小哈救我!
小哈急的不住挠门,奈何它不过是只幼犬,尽管焦急万分,可终还是无能为力。黄晓谜也是急病乱投医,听着小哈焦急的唤着她的名字,她突然冷静下来。
“汪汪汪!”我没事,死变态呵我痒痒呢!
听了她的话,小哈终于平静下来,重新卧在地上守着门。
黄晓谜的两条前腿已被剃光了,她冷静的注视着景三,看他掂起她的后腿还要继续剃,却突然顿住,目光深沉的落在那两处伤疤之上。
一处是大腿上藏军事图的疤,曾两度划开,一处是大腿根部,数枚银针留下的撕扯的伤痕。
黄晓谜任由他盯着那伤疤,不发一言。
景三默默注视了许久,终于抬起头来望着她,“我真后悔,当初你是良小鱼时,我就该把你强留在身边!不,当初你是司徒有缘时,我就该直接将你掳走!”
黄晓谜依然不语。
“呵……我还是舍不得伤你……”景三突然自嘲的笑了,“我是骗你的,我不是故意将你丢给雨沫的……雨沫一向听我的,我万没想到她敢如此……”
黄晓谜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景三突然一甩衣袖,一抹银光划过,黄晓谜还未看清是何物,只听“咔嚓”一声,脖间顿时多了一个凉悠悠的物件,上面还连着一根小指粗细的绯银色长链。
黄晓谜下意识抬爪扒了扒,竟然是个颈圈!
她瞠目结舌的瞪视着景三,却见他轻轻晃了晃那绯银链的另一头,那头也是一个颈圈,不过比她脖间的大上数圈,那颈圈上雕着一圈绯色的彼岸花,微微一动,映过烛火,划过一溜的流光溢彩。
“你心细如尘,若只套在你的颈项,只怕你会怨恨我将你当畜生一般对待……”说话间,他缓缓举起那颈圈,竟……
竟戴在了他自己的脖间!
“如此一来,你我便永远锁在了一起,既然我舍不得伤你,那就只有让你永生永世都不能离开我半步!”
黄晓谜彻底惊呆了,她嗫嚅了几下,终是没有发出一声,只是呆呆的望着他颈间的绯银颈圈,半晌才抬起小肉爪,虚空写下几字。
为何是我?
景三微怔,片刻之后才轻声启唇,“许是喜欢那曲歌吧……”
那歌?
黄晓谜随即又写下:那我以后不唱了。
景三无奈的苦笑,“你已是狗儿,自然是不能唱了。”
黄晓谜顿住,随后继续写道:那为何你还执著于我?
景三瞬间没了任何表情,他面沉似水的望着她,不答反问:“那你为何执着于姓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