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荧荧的光在眼前亮起,顾时年说着就拿过手机,打开了账户页面。
慕修辞:“……”
没有见过这么急的。
他有些恼火,却好脾气地抓下手机,放到一边:“先做完……嗯?年年,我对承诺你的事信用度很良好……”
“可是很急,今晚就想要……”顾时年想去够,手短够不着,被压着不能再抻长一寸了。
“做完第三次就给你……撑着别昏,嗯?”
一句话就昭示了接下来的汹涌与激烈,顾时年吐息变重,但为了目的,她也情愿,轻轻抱住慕修辞的头,与他缠绵在一起。
到底没舍得要她那么多次,只一次,濒死般的巅峰就绵长而激烈,顾时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指,才没有眩晕过去,两个人唇齿缠绕着,被那浪潮攫获住好久好久……
最最奇妙的感觉。
做完顾时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去浴室冲澡的时候还摔地上,困得恨不得睡在热水里。
慕修辞抱着她,让她轻轻趴在自己肩膀上,亲着她的肩膀:“怎么想到要跟我说这种事呢?”
顾时年困得迷糊了,转个头继续趴着,嗓子沙哑:“说在床上的时候都会答应啊……”
“年年,账户给我。”
除了“哗哗”的水声没声音了。
“年年……”
她睡着了。
慕修辞抱着她回去,擦一下,勾过她的手机来,将账户查到,给董瑞辰发过去,拥着她慢慢慢慢地睡着了。夜风温柔。
顾时年梦里还在想。
桑桑的钱她不能要。慕修辞的可以要一点点,结婚这么久她可以要那么一点点,作为他对她好的资本,也是离开他的资本。
对不起。我爱你。
……
顾时年第二天晨起打扫卫生。
秋阳很高,很晒,放完了游泳池的水下去刷游泳池,刷完十点,再放水出来,水花溅到满身的汗上,淋了半身湿。
守卫走过来,看了一下道:“太太,这些有人会做的,别太累。”
顾时年的脚泡在刚刚升起来的水里,头也不抬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玩一下!”
等手工洗完所有的衣服,挂上,将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
她不像慕修辞有强迫症,东西一定要放正确的地方,现在却也强迫症地给他放在最最舒适的地方。
到六楼阁楼,楼梯靠下的地方,挂了一个牌子,“禁地勿进”。
做完这一切浑身湿透,顾时年去洗了个澡,张开手臂迎接漫天水花。
换了一件宽松的罩衫,七分袖的,上面印着各种狗狗,她穿了板鞋,从楼上走出来往楼下看。这个家,真的很漂亮啊。
顾时年回想着自己在这里的每一点一滴,开心的不开心的,好像是这近二十年来最最好过的一段日子。
他们两个都年轻,不懂怎么样生活才是最好,但就像所有年轻的同居情侣一样,哪怕做糊饭,偶尔吵架,闹腾,都觉得这个像狗窝一样的小窝最好最棒。
这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慕修辞的身影。
院子里也是。
顾时年没等中午十二点就走了,关了机,背上自己的双肩包,到了守卫面前的时候说:“我去吃饭!”
守卫点点头:“太太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