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年猛然心头一动!
她紧拥着他,深秋的凉气让她有一点点清醒了,眼不眨心不跳地说:“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他就是有点胃痛!”
顿了顿又说,“他叫我过去,给媒体拍个照,说我们父女关系良好!”
呵。
出了上次那些事,有人挖出了顾时年的身份,但碍于慕家强势的存在,丝毫不敢大肆宣扬,只是几家主流的媒体在报道。
顾沉山生怕舆论对顾家不利,拖着顾时年赶紧摆摆样子。
慕修辞冷笑。
他拢开顾时年的头发,亲吻她的耳朵和耳后敏感的区域,听着小丫头呼吸变紧变重,想起了那时候她一个人躲在出租屋里,关机消失几天,都没有人找她的画面。
可怜兮兮的。
让人忍不住想疼爱又忍不住想摧残。
黏腻的身体稍微动了动,舒出一口气低哑道:“别的呢?还有别的什么事么?”
总觉得不该那么简单。
“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
顾时年宁愿现在撑着酸软的身体再陪他做几次,那件事都一丁点儿不想说。什么让他帮忙想办法,也不想,这件事她就自己扛着。
但是太激烈了。
再做下去身体好透支。
顾时年被翻转过来,凌乱又细软的黑发铺洒在黑色沙发上,跟白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她伸手够他,沙哑道:“碗筷还没有收拾呢……”
他俯身下去,扯开两人间的束缚,沉声低哑道:“等下我们叫钟点工……”
……
慕修辞做完就去书房里了,顾时年撑着洗了澡,出门看到钟点工阿姨在帮着擦洗沙发,她一个脸热险些昏厥过去,跑去抢了毛巾,一定一定要自己来。
钟点工阿姨大概想着这两个年轻人也太懒了,虽然这房子的确是大,但不至于碗筷什么的每次都叫人来收拾!
楼上又传来暴怒声。
门上被什么东西砸了!
“咣当”一声过后“哗啦”一声脆响,有东西摔碎了。
钟点工阿姨吓得脸都一白,过了一会战战兢兢地请示道:“要、要不要我上去打扫一下?”
顾时年吓得脸色也微白,小手攥紧了湿润的毛巾。
摇摇头。
“没事,剩下的我来就好,您收拾完厨房和客厅,走之前帮我带一下垃圾吧?您打扫的很好,下次还请您!”
“哎,哎。”钟点工阿姨胆颤地收拾了东西,赶紧走了。
顾时年也不敢上去。
今天到底怎么啦?
发生什么事了?
慕修辞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平时就算生气,也只是生闷气,耍阴招,他从来不这样暴脾气地摔东西的。
除非是慕明谦真的触到他的逆鳞了,怎么有人做事这么过分的?
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定要置人于死地不成吗?
对了。
慕修辞跟慕明谦是不是同一个妈妈?怎么只听过慕家有慕老爷子,从来没听过慕夫人?
慕修辞的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