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王妃是一个心胸狭隘,心怀叵测的恶毒女人,在这府中几乎所有的人都了解她,只是无人敢伸张正义而已,这些年以来王爷迟迟不愿纳妾室,更重要的是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进入府中受到摧残。
沈莲衣这个女人,是他这么些年来唯一的一个情不自禁的女人。
当初景郡王莫名其妙地从外面弄来了这么一个女人,当日便昭告天下说自己纳了侧王妃,这一些对满腹妒忌之心的正王妃堪称是致命的打击,她是如此地高傲自私,此时让她情何以堪?如今这个备受王爷宠爱的侧王妃又一下子诞下了两个小郡主,她蓄谋已久的计划如今趁王爷不在府中的时候,也该是实施的时候了。
“侧王妃我倒是有一个注意,不知是否可行?”悦儿支支吾吾地说道。
“现在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你快说吧,说不定真可以一解燃眉之急。”沈莲衣对她说道。
“要不,您跟小郡主假装染上了很严重的伤寒,近日会待在厢房内闭门不见任何人。这样我们一直拖到王爷回府,那样您们不就安全了吗?”悦儿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
沈莲衣思考片刻,对她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个方法不妥,要是真假装染上风寒,正王妃随时都有借口将我们母女送出府外避暑仙阁,那样岂不是给他们制造了更好的下手机会?”
沈莲衣仔细地推论着。
沈莲衣早有听闻,当年已经有好几个王爷喜爱的侍妾,在王爷不在府上的时候,正王妃声称侍妾染上恶疾借机送到王爷夏季炎热时候用来避暑的避暑仙阁,听说那几个侍妾自从到了那里之后不出三日便性命了结了。
后来王爷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如今王府之中连最底层的下人都知道,避暑仙阁是正王妃用来处决眼中钉的地方。
“也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悦儿拍着自己的脑袋,自责地说道。
“看来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在这景郡王府之中,她正王妃想要做的事情没有谁能够阻止得了。”沈莲衣一下子泄了气,却又不甘心面对这样任人鱼肉的命运,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那该有多痛心疾首啊。
沈莲衣思虑的片刻,突然走到案台边上随手拿起笔墨纸砚伏案疾书,写好之后她用封子将其封好,然后对悦儿说道:“那日庆功宴上喝醉酒了的南将军你是否还记得?”
悦儿思考片刻回答说:“记得,前些日子西域进贡了一批上等的丝绸,皇上念王爷立了大功特意奖赏了一些,后来王爷还派我随王掌事一起去南将军的府上送了些过去,虽说平日里王爷和那位南将军并无过多来往,可听说当年二人曾并肩作战感情也颇为深厚,由此可见王爷跟那个南将军交情可不一般呢。”
沈莲衣取来笔墨纸砚匆忙写了一封信递到悦儿手上再三交代说:“这封信你赶快亲自送到南将军府上找一个叫夏云遏的侍卫,一定将信件交到他本人手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南将军都不能知道。”
悦儿接过信件,感觉肩上的任务格外的艰巨,她不知道如此关键时刻,侧王妃要找的这个人究竟跟她有什么关系,他真的会来救她们吗?
一连串的疑问写在悦儿的脸上。
沈莲衣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心,然后走近她坚定不移地对她说道:“现在我只能把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寄托在他身上了,相信你只要将信件安全地送到他的手上,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过来解救我们的。”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您什么人呢?”悦儿问道。
沈莲衣拉着她的手对她说:“以后我定会告诉你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但不是现在,现在在这个景郡王府之中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唯独你悦儿了,我们母女三人的性命也只有靠你了,我相信世事尽有定数,我和我的孩子们不会就这样销声匿迹的。”
沈莲衣此刻明净清澈的大眼睛饱含着泪水。
“侧王妃您就放心好了,平日里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弃你于不顾,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将信带到。”悦儿双手接过信件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望着悦儿远去匆忙的身影,她此时惶恐不安,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
在这富丽堂皇的景郡王府中,每天的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她开始想,如果当初自己誓死不随景郡王进府,他会不会真的会将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置于死地。如果当初自己放下一切跪下来请求喜欢上自己的景郡王,他会不会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
一切都已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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