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分辨不出大房的卧房在何处!”李柔直勾勾的,也不拐弯抹角,直直道。
文慧闻言心下一顿,百转千回的念头已是在脑子里头一闪而过……
文慧抬头看了看木双燕,只瞧对方此刻闻言正在气愤的反驳着李柔的话儿。
“若是记得清楚,那便也不会记错了我夫君的房间和书房了——!”
刹那,木双燕脸色青白——
文慧看了看木双燕的神色,顿时一切都明了了。
回想着木双燕这几日在方府的所作所为,文慧凝神细细的思考着,半晌,末了,方才不禁皱眉,抬头看向木双燕——
她……不会在打一些不该有的主意罢……
“姐姐怎么能如此说我!”
李柔又笑:“砚台、笔纸、手帕、玉饰……”说着,看着随着她的话语,一点点的脸色逐渐便暗沉的木双燕,“请问木小姐,我夫君的书房内为何会出现你的东西?”
方老夫人忽而侧脸,面色顿时严肃起来,看着木双燕的眼神也叫人不寒而栗。
“你——?”木双燕诧异的看着李柔。
李柔笑了笑,并没有说别的,只是侧身对几个丫头小声的嘱咐了几句。
在正中央坐着的方老夫人见此脸色越发的暗沉起来——
不过多时,只瞧二位衣着平常官家子女的小姐缓步走到了堂内。
文慧侧脸一瞧,这么一看……顿时,心里头震惊起来!
“孙女前几日跟着木小姐出府……”说着,其中一位小姐垂着脑袋唯唯诺诺的道。
方老夫人道:“此事我是知晓的,你不必说。”
“木小姐,木小姐……”那丫头说到这儿,眼里头带了一丝不甘,抬起眼睛狠狠的盯着木双燕:“木小姐将孙女和其余两个小姐都带出去,在酒楼里头见了外男!”
方老夫人脸色顿时苍白,转眼就直勾勾的看向木双燕。
“老夫人,不是的!”木双燕忽而惊叫,连忙道:“老夫人此事都是方小姐乱说的。”
“你敢说你没有!?”那个平日里头庶出的方小姐做事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此刻竟然直言不讳的在方老夫人坐镇的场合大呼小叫起来。
“胡说,看我不将……’木双燕闻言脸色苍白,忽而似是想起了什么似得,脸上有了一丝血色,带了两分淡淡的笑意,顷刻间,便勾唇道:“方小姐,我可曾记得你当时的所作所为,你还是快些说实话。”似乎手里头是有什么把柄一般,木双燕的语气里偷带着两分笃定的语气。
文慧抬眼看向堂中站着的那位小姐,眼神有些讳莫如深的模样。
闻言,那位庶出的小姐,忽而似乎被吃了一记闷雷,原本言辞凿凿气势锵锵,此刻像是被噎住了一般,竟然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木双燕忽而勾唇笑了笑,眼神里头亮晶晶的。
方老夫人忽而脸上带了两分狐疑之色,看着那个庶出的小姐,然后又看了看李柔——
庶出的方小姐咬了咬牙,低低垂着脑袋,眼神里头有两分不甘。
见此,木双燕忽而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之光,急急道:“方小姐,快快说出那日发生的事情啊——“言语里似乎有些笑意,说着,还看了看一侧的李柔几眼。
文慧皱了皱眉头,眼神里此刻也有些不解起来。
那日的酒楼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着她的猜想,此事应当开始的时候是木双燕计划将她们几人带出府去,虽然名义上是与几位嫡出的小姐说笑玩乐儿,不过实际上目的是如何,应当目光聚焦在那几个庶出的小姐身上!
……
因为那日从木双燕对方老夫人提出出府这个建议的目的,根本来说,压根就是为了这几个庶出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