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潘敏面面相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每次把杀好的鱼带回家的时候,鱼也许还会使劲的摆动什么的:因为还没死透。那时候你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想大概应该是这条鱼还真新鲜,而不是‘我不能接受这一点’吧?同样的事情,为什么把鱼换成了人你就接受不了了?”
说到这里我回答不上来,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了我那时候和老孙支书对视的时候,我脑子里那种奇怪的想法:他是一条鱼。
看到我们都不说话了,刘雨田笑着站起来看着我们两个人说道:“好了,我想这点我也不用解释太多你们自己也明白,不过现在这种问题还是不要再多考虑了,否则人会发疯。我们还是来说说现在的情况好了。”
说着,刘雨田看了看四周说到:“首先既然我们都选择了这个地方,那么就先把这地方弄的更加安全一些:隔壁孙文武他爹妈的房间里有一个大立柜,把那东西丢在上来的楼梯间里面就可以堵死上来的道路了,以后要上来就必须爬墙。然后把四面的窗子也给封死这样就基本能保证暂时安全。我估计最多到了明天晚上,这一切就会完全结束了。”
顾不得别的,我们帮着刘雨田把大立柜堵在了上来的路上,然后把几个窗子用木条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给堵住钉死,最后只剩下刘雨田的那个房间对外的窗户:这窗户边上有一条水管子可以上下。
忙完了这些东西,我再看和刘雨田问道:“那么除了这些我们还能做什么?”
“最好的办法就是耐心等待,不过你要是好奇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去酒楼那边看看,你觉得呢?”
“酒楼那边现在正在干什么?”我有点头疼的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杀鱼!”
听到杀鱼两个字,我仿佛觉得自己肝颤了一下。
“好了,不开玩笑。其实在这里等着是最好的安排。这个村子其实已经没多少人了,最后的疯狂就在明天晚上。”
左右衡量了一下我还是觉得别给自己添堵了:刚才的老孙支书半截尸体实在是给了我太大的震撼:我估计这段时间我都要做恶梦。
人在极度的恐惧之后就会开始觉得极度的困倦,和她们两个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我就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是一片黑:看样子已经到了晚上。
但是仔细看了看窗外似乎又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全是红色的?
我正想起来,边上一个人一下子抱住了我。
“别动!楼下有人!”
抱着我的人很明显就是刘雨田,而潘敏却不知道那里去了。
这楼的隔音效果确实太差了:我在床上躺着居然都能很清晰的一楼的声音。
“特么的老张家都扫过了你还来干什么?”
“不是没事干么……他们家那个刘雨田……那妞那么漂亮你说是吧?”
“是是是,可人又不在这里!”
“别提!我偷过她两条内X裤呢!你呢?你可别说你没有啊!”
“你别提这茬!你偷的那两条我知道,都是新的没穿过几次,我偷的都是旧的!那才有感觉知道不?”
“哈哈哈哈你你这混蛋够坏的!”
这两个生意听起来含混不清的我居然听不出来都是谁,但是肯定是村里人无疑。